根手指头,为什么不跟我妈澄清,总让她报有莫须有的幻想?”
看她倨傲的模样,杜康眼前浮现过她在于冬面前,极致展现风情的场景。
泥人还有三分火,况且他是个活生生的男人。
突然间,他贴近徐清雅,下一秒便女人就在他身下,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杜康紧紧攥着她柔弱无骨的细腕,黑沉的眸子似野兽般极具侵略性,他鄙视着惊魂未定的徐清雅,荷尔蒙的温热气息,在她面门前扑散开,“什么是莫须有的幻想,你跟我结了婚,我们有个一儿半女,很正常吧?”
“你……你要干什么?”徐清雅从没见过这样的杜康。
她胆战心惊,拼命地抵抗,捶打着杜康,却如蚍蜉撼树般。
杜康修长有力的手,掐着她下颌,前所未有的认真,“我不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三年的忍让,你真以为我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怒意滔天,俯身临近,徐清雅绝望地骂着,“混蛋!你敢动我,我就阉割了你!”
眼泪滑过了徐清雅眼角,杜康的唇瓣定在女人耳鬓,没有落下。
这时,有人拉开了车门。
于冬猝不及防地目睹这一幕,&bp;脸色煞白,“我是不是打扰二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