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也不肯了。
程栖愿强求不来,不满地松开他,胡乱擦擦自己晕开的口红,“怎么着魏总?来找我拉皮条了?”
魏听蓝叹了口气,挤开男孩一屁股坐在她旁边,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讲给她听。
好不容易熄灭的怒火复燃,说到最后气得她直捶桌。
但和她预想的不一样,程栖愿没有和她同仇敌忾。
“好了,不要为这种事生气。”程栖愿撸狗似的摸摸她的头,“说不定他俩就是想玩点刺激的。”
“要想刺激就非得穿我的睡衣?”她一口干掉桌上的酒,没好气地反驳。
程栖愿沉吟片刻,问:“你看过《回家的诱惑》吗?”
魏听蓝愣愣地点头。
“那不就对了!男主跟人在家偷情的时候是怎么说的?”程栖愿循循善诱。
“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咯?”
“对嘛,他俩玩情趣呢。”她兴奋得直拍手,“我就说艺术来源于生活吧!”
经她这么一说,魏听蓝现在满脑子都是陆慎之和他的白月光在房间里问“你怎么穿着我前妻的衣服”。
更恶心了。
“陆董看着挺古板一个人,居然爱玩这种play。”
程栖愿拿起桌上的手机,“我帮你查查那女人是谁,看看是谁玩这么大。”
魏听蓝无奈扶额。
她明明是来找程栖愿吐苦水的,怎么变成八卦前夫新欢了。
不久后,包间门再次被打开。
进来的男人看起来年纪不大,穿着衬衫也能看出漂亮的肌肉线条,挽起的袖子露出小麦色的手臂。
这种长相跟程栖愿以前喜欢的类型不太一样。
他径直走向程栖愿,“怎么了姐?”
忙于和男伴卿卿我我的程栖愿百忙之中抬起头,“你帮我查个人。”
说罢,她又起身凑到魏听蓝旁边,“记得吗?我表弟。”
魏听蓝蹙眉,转头迎上男人满怀期待的眼神。
可惜要让他失望了:“没印象。”
“听蓝姐我是商应川!”他急不可耐地自我介绍,试图唤起她的回忆,“小时候我姐带着我和你一起玩过,去年你和陆董结婚的时候我也在。”
程栖愿听见他提陆慎之,一口酒呛在嗓子里,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用余光瞟向魏听蓝。
果然,脸色更难看了。
程栖愿赶紧打圆场,把商应川安排到好友身旁坐下,“你俩先聊,等等我给你献歌一曲助助兴。”
虽然不太高兴他提起陆慎之,但这么一说,魏听蓝倒是想起来了。
姓商的人不多,既然来过她的婚礼,那应该也是明京有头有脸的人物。
“越川的少东家?”她问。
“对,是我!”商应川的语调有些雀跃,“没想到听蓝姐你还记得我。”
魏听蓝挑眉,总算是来了点兴趣,“你应该刚毕业吧?”
“你怎么知道?”他大喜过望,竹筒倒豆子似的主动和她交代近况:“我刚毕业回国不久,在学着接手公司事务。”
她一听更高兴了。
寰兴最近正好打算升级生产线,和几个生产设备商联系过后,暂时选中了越川的高剪切乳化机。但碍于成本过高,一直没有正式敲定。
借着商应川这条人脉,说不定能谈个满意的价格,他还能做成一笔生意,妥妥的双赢。
他现在在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魏听蓝心里的算盘打得震天响。
直到他话锋一转,“听蓝姐,你要查的人是谁?”
魏听蓝的思绪回笼,咬了咬唇迟疑片刻道:“我前夫的新欢。”
“前夫?”商应川瞳孔地震,失声大喊:“你离婚了?”
她皱眉,“不行吗?”
“可以可以,离婚好啊。”商应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