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魏听蓝听得直翻白眼,还没来得及回怼一句“你老公”,就听见身后有人咳嗽了两声。
回头,她跟陆慎之对视了两秒,悻悻地拉着程栖愿走远。
她也不知道陆慎之到底有没有听见她们刚才的话,但她不在乎。
反正就要离婚了,她爱找十八岁男大的还是七八十的老头都跟他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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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晚宴异常漫长,除了应付来客,还得跟陆慎之扮演恩爱夫妻。
她喝了不少,汪循霁和程栖愿有意要灌她,陆慎之本意要帮她挡酒,被她一手拂开,“你管得真多。”
陆慎之只能噤声,既然拦不住,站在旁边陪她也是好的。
然后转眼又被她赶走。
她说不用他陪。于是喝得脚步踉跄,所幸酒品还算好,没有耍酒疯的习惯,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
魏听蓝的脑子有点昏昏沉沉的,强撑着跟父母一同送完客,回家直接一头栽倒在床上。
就连灯也懒得打开,她卷过被角就阖上了眼睛。
陆慎之跟着上楼,看着她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模样叹了口气,打开床头的小灯,给她盖了张毯子。
“小陆?”蔺知荷在外面敲门,“听蓝还好吗?”
“睡着了。”陆慎之开门,侧身给她让出一条路。
“她平时在家也这样?”蔺知荷到床边一看就直皱眉,戳了一下满身酒气的女儿,问他:
“喝得烂醉如泥六亲不认,然后倒头就睡?”
“没有,她平时不喝酒。”
陆慎之语气诚恳,凭借在长辈面前的良好形象成功帮她糊弄过去。
其实以前她也没少喝。魏听蓝去酒局从不避讳他,打心底里觉得他知道了也奈何不了她。
也没说错,陆慎之的确奈何不了她。
顶多按照手机上的定位偷偷开车跟着她,确保她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蔺知荷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我让人去给她煮点醒酒汤。”
“辛苦了。”陆慎之目送她离开,随后重重关上了门。
魏听蓝的房间。
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房间。
陆慎之心里像有火柴被划亮,烧得心跳乱拍。
他俯下身子把她遮住脸的长发捋到脑后,近乎虔诚地亲吻她的额头,一路往下,到她领口因酒精而泛红的皮肤。
似有察觉,魏听蓝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嘤咛。
陆慎之的动作顿住,看着她翻了个身背对自己,呼吸依旧平稳。
他起身,那点在心脏里烧得丝丝响的火早已经一路向下,带起不受控制的某处。
陆慎之冲进浴室,冰凉的水柱从头顶的花洒倾泻而下。
他阖着眼,想象她被裙子遮挡住的肌肤,身上橙花与薰衣草交织的香。将她叫自己名字的声音截断,只留下“慎之”两个字在脑海中循环播放。
想到车后座还有她送给自己的礼物,她心里也许还有他的立足之地。想到她被自己堵在走廊上,隔绝出只有他们的狭窄空间。肆意吻她柔软的唇,在人来人往的会所,陆慎之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却是她上下的唇一样柔软。
浴室的水声盖住难耐的低-喘,陆慎之过了许久才勉强冷静下来,带着满身凉意出门。
他下楼去取了醒酒汤,再回来时,魏听蓝刚从床上爬起来。
“喝点。”他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可怕,不自在地咳了两声,坐在床边把汤一勺一勺送到她嘴边。
魏听蓝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最配合他,张着嘴任凭投喂,很快喝得见底。
陆慎之把碗放到一边,“头还晕吗?”
“本来也没有多醉。”她摇头,撑着床站起来,“我去洗澡了。”
“好”字还没出口,陆慎之就见她整个人往前倒。
慌忙扶住她时,她还一本正经地跟他解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