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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孔临看到齐承沅时,眼睛一亮,“殿下,我看这小子在后院鬼鬼祟祟的,便把他给抓起来了。”
孔临并没有第一时间供出林舟拿到了噬魂的毒。林舟心中一明,她挣扎道:“放手!我同殿下说过的,我只是来如厕而已!”
她挣扎得满脸通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孔临手劲可大,纵使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也未能挣脱他的钳制。瞧着林舟的窘迫和孔临的得意,齐承沅叹了口气,“孔临,放开她,这是个误会。”
闻言,孔临面上稍稍迟疑,最中还是愤愤地松开了手,瞪了林舟一眼。林舟揉着自己被掐得通红的手腕,幽怨地瞪了回去。齐承沅的目光在两人面上扫过,最终停留在孔临身上,“你又为何在这里?”
闻言,孔临神色一凛,似乎才想起正事。
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上前呈给齐承沅,肃道:“探子来报,郢朝有动静,那狗皇帝应当是要北上了。”
闻言,林舟猛然抬头,看向了齐承沅手中的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