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奇人?”
“且不说他有潜入两国史馆干这事的本事,就他故意抹除自己的历史好名声这事,就够让人好奇的。”
“他到底怎么想的,别不是脑子被门挤了吧?”
“看看我们的爹,明明就一堆的坏毛病,还巴不得让人给他往好了记!”
“纵观千年历史,就数我爹的‘起居注’,最不真实!”
朱棣也是嘿嘿一笑道:“起居郎敢真实吗?他要是敢真实的话,轻则人头落地,重则剥皮实草再加夷三族。”
“我师父说得还真对,这就是又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还随时把刀架在马儿的脖子上!”
“不过我跟你说,我总感觉的这人和我师父很像!”
朱橚只是眼珠子一转道:“别不是你师父投胎转世吧?”
“当然,玩笑,纯属玩笑,对了四哥,你不是说要把我介绍给你师父当徒弟吗?”
“我们可先说好了,他能文能武我不感兴趣,我就对你说得神乎其技的医术感兴趣。”
“我要是看他医术还不如孙博渊院使的话,你可别怪我不给你师父面子。”
朱棣听到这里,也只是淡笑着说道:“你会给他面子的,他有一万种方法,让你给他面子。”
“就算是咱们的爹,也不敢不给他面子!”
“......”
也就在此刻,
一道温柔无比的轻咳,突然从身后袭来。
二人回头一看,这才发现身穿龙袍的朱元璋,还有一脸‘默哀’之色常侍大太监。
“爹,您怎么来了?”
“爹,您怎么跑这里来了?”
朱元璋只是温柔一笑道:“你们这两个乖儿子,怎么坐这里了?”
说着,朱元璋又在看向朱棣之时,当即脸色骤变。
朱元璋严肃道:“就因为这里人少,你就把你五弟拉过来,放心大胆的宣传你师父是吧?”
“宣传你师父,你就贬低你亲爹?”
“你是有了师父,就忘了父亲是吧?”
“咱给他面子?”
“只要他站在这里,咱让他跪下,他就不敢挺直了腰板,你信不信?”
朱棣看着朱元璋指着宁波府的方向,以赌咒发誓的气势,在他们面前发狠。
看着这一幕,朱棣就放心了!
这足以证明,他爹只是恰巧经过,也只是无意之间,听到了最后的那么一哆嗦,并没有听到什么关键性的信息。
如此一来,马皇后的病情,也算是瞒住了!
想到这里,朱棣也是笑着点头道:“当然,您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是德才兼备的洪武大帝,我师父再厉害也只是您的臣工啊!”
“我这不是在和五弟推销嘛!”
“五弟喜欢医术,师父的医术,您也知道,这不是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
在朱棣的一顿马屁式的忽悠之下,朱元璋的气也消了不少。
朱元璋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朱橚道:“跟他学医可以,但不能跟他学做人,尤其是不跟学他的口才。”
“你要是学了他的口才之后......”
说到这里,朱元璋又欲言又止,一句‘你要是学了他的口才之后,将来新皇帝登基,你第一个遭殃’,愣是没有说出口。
不错,
自从朱元璋在叶青这里上了一课之后,他就知道大明未来只有两条路。
要么无限扩张,藩王遍地,要么就新皇帝削藩!
就目前来看,将来削藩的可能还更大!
在他看来,将来削藩的第一人,很可能就是不好兵事,只醉心于治病救人的软柿子朱橚。
要是他口才再学叶青的话,只怕就是铁定的第一人了!
当然,如果非要削藩的话,谁第一人都无所谓,因为他相信他培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