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一笑道：“你说的那个医生是不是姓张？”
“对对对，叫张阳？你认识？”
“在下不才，正是中医张阳！”
“啊？你就是？想不到这么年轻？”女人激动坏了，“我同事说您非常厉害，您给把脉看看呗？我俩想要孩子，但一直努力，就是要不上。”
张阳道：“你俩都非常健康。”
“不可能，如果都健康咋怀不上孩子？其中一个人肯定有问题。”
“如果说有问题的话，只能说你俩都有问题！”
“什么意思？”
张阳问：“见过农村的土灶台吗？”
两人摇了摇头。
张阳继续道：“农村的土灶台很简单，上面一个添柴火的入口，下面一个掏灰的出口，两个口大小相似，仅一砖之隔，我有个朋友，他过年去女朋友的老家帮忙烧水，结果把柴火怼进了掏灰的出口，烧了俩小时愣是没把水烧开，然后他就怀疑人生了，一会儿怀疑木头不行，一会儿怀疑火的温度不行，从头到尾就没怀疑过自己放错地方了，你说可不可笑？”
两人都没笑。
张阳：“你们怎么不笑？”
男人汗流浃背道：“我好像知道为什么怀不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