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三号，星期一，天气嘎嘎好。早上七点五十分，杨剑抵达省委招待所。老样子，先陪陆怀远吃早餐，然后跟在陆怀远的身后，徒步上班。.....省委大院，一号楼，省委书记办公室。杨剑先给陆怀远泡杯茶，然后再去秘书长那里拿省委书记的日程安排。轻敲三声房门，房间里传来秘书长的威严声：“进！”推开房门，放眼一瞧....秘书一处、副处长、唐小周，正在向马玉龙汇报事情。见此情景，杨剑直奔打印机，又不是外人，没必要浪费时间。“杨剑，奉连市的调研，陆书记有特殊指示吗？”马玉龙突然开口。闻言，杨剑端正态度，正色回道：“没有。”“你看下人员安排，提点意见。”马玉龙再道。“是！”杨剑放下刚入手的日程安排，拿起办公桌上的调研计划表。粗略浏览一遍，双手奉还，道：“领导拟定的计划特别完美，我提不出任何的意见。”“那就好，别说我没有提前征求过你的意见。”马玉龙笑道。“领导，您陪陆书记去调研，那谁掌家啊？”杨剑觉得，巡视组即将开展工作，秘书长应该留在省委大院才对。“小周，你觉得，杨剑能顶半边天吗？”马玉龙问向唐小周。“回禀秘书长，我觉得，杨处长肯定没问题！”唐小周秒回，语气极其坚决，果断。“小周同志，你这是要把我推到火架子上烤啊！”杨剑调侃道。“杨处长的能力，深得秘书长的真传。我相信，杨处长一定能够暂替秘书长，掌好办公厅。”“杨剑，听清了吗？”马玉龙似笑非笑地打量杨剑。“领导，我发自肺腑地觉得，小周同志比我更加胜任专职秘书的工作。”“杨处长....”唐小周刚要开口。马玉龙打断道：“好了，都回去吧，以后少在老子面前扯这套。”“是！”杨剑与唐小周，异口同声，一起出门。带紧秘书长的房门，唐小周请示杨剑：“杨处长，秘书一处的随行人员，请您定夺。”“你陪陆书记调研，人员由你来决定。”杨剑微笑着回道。“杨处长，我.....”唐小周还想说些什么。杨剑正色打断道：“小周，我什么样的性格，你应该很清楚。咱们秘书一处，不搞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是！”唐小周正色点头。“我先回去汇报工作，有事儿一会再说。”话毕，杨剑转身就走，唐小周一直送到楼梯口。.....“陆书记，今天的日程安排如下。上午十点，出席巡视组的见面会。下午二点，出席省委常委会扩大会议。”闻言，陆怀远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杨剑秒懂：没有其它指示，今天就这两件事儿。蓄满热水，带紧房门，直奔厕所，抽根烟！刚要三省吾身，裤兜里的电话震动了，掏出来一瞧....省委常委、盛京市委书记萧然。秒接：“萧书记好！”“小杨，我提前赶到省委大院，陆书记有时间吗？”萧然热情道。“稍等片刻，我去帮您请示一下。”杨剑暗夸萧然真会抢时间，十点的见面会，她九点就到啦。“好！谢谢。”萧然率先挂断电话。杨剑吹吹烟味，再次返回到陆怀远的办公室，轻声请示道：“萧书记到楼下了，她想上来坐会儿。”没说到省委大院了，而是说已经到楼下了。“请她过来吧。”陆怀远淡淡道。“是！”得到陆怀远的许可，杨剑走出办公室，立即打给萧书记，轻声说道：“快点来。”“好！马上到。”萧然就在楼下，但她不敢说，免得会有逼迫的嫌疑。刚刚挂断萧然的电话，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