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另类的‘滑滑梯’。
想到这,少女不由身形一顿,瞥了眼楼梯。
扶手通体雪白,略有弯曲,整体的造型,包括这栋四层小楼,其实都和当年在平阳住的那个小别墅相差无几。
就连外面院子,藤蔓编织,一比一还原的秋千也依然轻轻荡着。
只是终究少了点什么……就像再想从这略微拐弯而雪白的楼梯扶手滑下去,但下面是绝没有那个男孩小心翼翼的去接了。
白从冬垂眸,将这些多余的想法从脑中撇去。
早就过了睹物思人的那会儿,但可能是今天见了几面,过往种种,便不可避免的涌上心头。
少女迈开步子,赤足微抬,白里透红,是很健康美丽的肤色。
这个年纪,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显得那么完美,即使是最容易出现磨损,起皮的脚踝,也依旧光滑,在灯光和地板的反射下,玉润白净。
往前走过几步,视线开阔起来。
她看见一楼大厅,姐姐端坐在柔软沙发之上,上半身自然挺直……又在看书?
白从冬皱皱眉,以极好的视力,往下约莫看见‘驯服’,‘被驯服’,以及‘如何在劣势之下反败为胜’之类的字样。
奇怪。
白从冬有些不解,因为这不像她这位姐姐平常会看的书的风格。
不过也没太在意,转身回房。
至于今天发生的事,想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先不说……
少女继续往前,过了转角,几间房间映入眼帘。
她本是要径直回自己房间的,但路过挂着杂物间的房门时,忽然想到什么,稍一犹豫,改变了想法,转而推开了杂物间的门。
这间房,是用来存放姐妹俩的杂物的,其他佣人之类,另有专门的房间。
甫一推开,顿时扬起好一阵灰,在廊灯照耀下,于空气中缓缓飘舞。
少女微微皱眉,正想开口喊阿姨,却又很快想到,好像不让打扫这里,是很久以前自己下的命令。
具体原因嘛……有些年头了,实在想不起来。
不过既然如此,肯定是没法光脚踩进去了,白从冬找来双小白兔拖鞋,这才用手轻掩口鼻,走了进去。
入目可见的,是一个又一个大纸箱,琳琅满目,整整齐齐的堆放在木架子上。
循着记忆,少女摸索着开了灯,房间顿时透亮起来。
目光扫过那些纸箱,白从冬眸中不由闪过些许怀念。
她想起来这些堆放在这的都是些什么了……无一例外,全是当年那个小女孩的玩具。
有玩具蛇,玩具蜘蛛,汽车人,飞机人,也有各种各类的棋盘棋子,嗯……还有好多记不上来的。
反正奇奇怪怪,颇为猎奇。
话说……当初自己怎么会爱玩这些?
随手拿起一个绿油油的玩具小蛇,少女怀念的同时,忍不住轻轻笑了一下。
不过,这些并非她此次进来的目的。
将小蛇放下,少女撸起袖子,开始埋首于这一个接一个的大纸箱之间,应是在找某样东西,只是时不时会被灰呛一下,连着咳嗦。
这些玩具,放在这的确很久很久了,从回国那天,就被送了过来,一直堆放在这。
久到她都差点忘记,有个具有特殊意义的玩具,也被深埋在了这些纸箱之中。
要不是这两天听见了那几首熟悉且陌生的歌,只怕不知哪天,才能让它重见天日。
良久。
就在少女找的快要失去耐心时,沾满尘埃而变得灰扑扑的手,终于摸到个似是而非的东西。
她眸子一亮,连忙把眼前把面上的玩具一一刨开,那个东西也缓缓跟着露出了真面目。是一个略显陈旧,表面被氧化发黄的八音盒。
白从冬使使力气,将其拽了出来。
“呼……”
她长舒一口气,继而拍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