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骂脏:“你一星期过几次节!”
陆西枭还委屈:“我想天天都过节的,你又不让。”他扛着人开门进房间,把门反锁。
温黎气不打一处来,捶他后背一下:“也不怕精绝人亡死床上。”
陆西枭笑道:“牡丹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做鬼我也是黎黎你的鬼,听过鬼压床吗?”
温黎:神他妈鬼压床。
陆西枭将人扛回卧室,把人往床上一扔。
温黎在柔软的大床上弹了弹,一点不会疼,就是让头发糊了一脸,拨开头发看到陆西枭挨着她双脚跪在床上,正解着衬衫扣子脱衣服。
脱一半就要开始。
温黎情急下抬腿一脚踩他胸口上:“滚去洗澡。”
陆西枭起开:“是要洗,得注意卫生。”
他下了床。
温黎等着他洗澡的时候再溜。
陆西枭哪能那么蠢,一把抱起她,迈开大长腿往浴室走:“那我们就先在浴室里。”
温热的水汽在浴室里蒸腾,雾蒙蒙一片。
衣服被随意扔在地上。
沐浴露的香味弥漫开。
“黎黎,手扶好。”
温黎两只手被身后的陆西枭抓着撑在了墙壁上,手掌心冰冷的触感让她蜷了蜷手指。
陆西枭:“矮了点,又忘了给你拿个垫脚的。”
温黎不服:“你是说我腿短吗?”
陆西枭:“当然不是,是我身高没长好。”
长太高了。
温黎想翻白眼:“不还是在说……唔……”
她后面的话没了音。
花洒开着,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一下打在温黎的背上,一下打在陆西枭身上,十分有节奏。
温黎指尖紧扣着墙壁,用力到指肚泛白。
领证不到一个月,对安全套极度不满的陆西枭去打了避孕针,反正温黎说不想要孩子。
没了顾忌的他简直肆无忌惮,而且也不用担心半路套用光的情况再发生。
而领证后的这半年左右时间,温黎最期待的就是陆西枭出差,或是她自己有事出门。
她也是佩服陆西枭,需求这么大居然能单上二三十年,还没去外面乱玩过,真能克制。
最神奇的是,刚开始认识陆西枭的时候,这家伙从头到脚给她一种性冷淡的禁欲感。
太他妈会装了!
温黎觉得花洒的水流越来越烫。
她伸手想去关,可两只手都撑不住身体,更别说一只,哪怕关个水用不了几秒钟,可她刚试着松开只手就差点整个人撞墙壁上。
她只能让陆西枭关。
陆西枭俯下身,贴在她背上,替她将水流挡住,他贴在她耳鬓厮磨:“黎黎,叫声老公听好不好?”
温黎侧着脑袋,半边额头抵在坚硬的墙壁上,脸颊跟着一下下贴上墙壁,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关水。”
“我关掉,你叫声老公好不好?”想趁火打劫的陆西枭一刻也不停,好让温黎自己无法关。
温黎再次尝试伸手去关水。
陆西枭也怕撞疼她脑袋,让她关了。
花洒一关,浴室立马变得不再嘈杂,没了水流干扰,其它声音也就放大、清晰了。
陆西枭咬着温黎耳朵,笑意和话都别有深意:“黎黎不想听水声,原来想听这个水声。”
“果然是这个水声好听。”
温黎眼眶都热了:迟早要把这家伙毒哑!
温黎手臂脖子都酸了,脚尖都踮疼了,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陆西枭终于退开。
陆西枭将人转过来。
“黎黎,我们去水里。”
他说着将人抱了起来。
温黎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趴在他肩头,跟没骨头似地。
陆西枭抱着人,一脚跨进浴缸里,抱着人就那么坐了下去。
他打开水龙头开始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