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务,命重要。
于是她扯着发疼的嗓子断断续续跟陆西枭说:“陆、西枭,不要了,下、下次再……”
这不是求饶,这是商量。
她还是嘴硬。
她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加上动静又大,陆西枭没听清。
温黎只得又艰难地跟他说一遍。
陆西枭粗喘着气在她耳边问:“下次?什么时候?等你睡一觉?”
等她睡一觉?他还想来?
温黎想破口大骂,可说不出话,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气到还是因为别的,她忽然一口咬在他身上,结果一样使不上力,破皮的嘴唇贴在他滚烫带有汗渍的皮肤上还被灼得疼,她嘴里溢出一声哭腔。
见她真的受不住了,陆西枭连忙亲着人哄道:“好、不做了不做了,这次真的不做了。”
等他结束,温黎又一次昏睡过去。
之后在床上躺了两天都没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