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问。
年轻僧人笑着作答:“上天有好生之德,即便有硕鼠出没此地,僧人们依旧不能捕杀,只能在经书上洒了些药粉,驱走这些鼠蚁。”
司序恍然大悟。
而这一点,司清嘉母女心知肚明,否则也不会刻意将这些香客引到藏经楼。
要知道,藏经楼内除了秦国公府和淮南侯府外,还有其他府邸的主子们,热闹极了。
他们一个两个都是最好的证人,能让司勉和严惊鸿有肌肤之亲的事实,传遍整个京城。
吱嘎窸窣的动静越来越近。
众人忍不住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发现一团黑影蜂拥而至,竟是七八只巴掌大的老鼠!
许多胆子小的女眷顿时被吓得惊声尖叫,险些昏厥过去。
胆子大的也面色惨白,眉心紧锁,连连闪身躲避。
老夫人沉声吩咐仆妇,将这群老鼠拦住,省得撕咬到主子们,受伤染病。
淮南侯府同样如此。
仆妇们拿起扫把驱赶。
可惜仍有漏网之鱼,直奔人群中的司勉冲去!
司勉虽是男子,也厌恶这些脏污畜生,他抬脚,狠狠踹飞几只老鼠,又踩死一只,地上满是黏腻腥臭的肉泥,无比恶心,让人闻之欲呕。
但这样的气味仿佛刺激了剩下的老鼠,这群畜生红了眼,拼命往司勉身上扑。
众人纷纷避散开来。
严惊鸿躲得最远,藏在严嘉慧身后,免得受到波及,把自己搭进去。
严嘉慧满脸尴尬。
将这场闹剧收入眼底,司清嘉瞳仁一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她不明白,药粉分明洒在了严惊鸿身上,为何她不受半点影响,好端端地站在人群中,而大哥却狼狈不堪,被这些脏臭不堪的老鼠纠缠攻击?
司清嘉想到了什么,下意识地回头望向司菀,却发现女子神情沉静,好似平缓湖面,不带半分波澜。
而事情发展,早已超出司清嘉的预料,
她死死攥住锦帕,仔细回忆方才发生的一切,不肯放过任何细节。
严惊鸿借口赏梅,中途离开了禅房,虽然很快便回来了,但却有空档;而大哥则被人无缘无故泼了盆水,未能及时更衣。
两者看似毫无关系,但司清嘉无比确定,必定是司菀从中作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