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担忧地看着脸色苍白地捂着腰的程水,“要不我再进去和他商量一下,问问他能不能再让我们待一天?”
程水摇头:“那样更危险,他显然都快疯了。”
黄雅乐叹了口气,实在是拿程水没办法。她真没见过这么轴的人,果然人都是越认识才越能剥开表面的那层皮,看到里面的仁,唯独幸运的是,这颗轴的和粪坑里的石头一样的仁不是什么坏仁。
北悉尼的路并不是平坦大路,坡度很高,初到悉尼,前方的道路甚至可能看起来有九十度。废弃的汽车更是让街道里充满视线死角,黄雅乐眼尖地看见对面一家连锁健身房里的自动贩卖机破了一个大洞,里面没被拿完的功能性饮料看上去令人垂涎欲滴。
“那计划就这样吧,在天黑前,我们要到达那片洋房找到一间空屋,至少休息两天再继续出发。”
程水皱了皱眉,刚要说些什么,黄雅乐打断她:
“现在赶路到底图什么?”
到底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