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只有长相沾了和英俊的我长得像这一个优点!”
戴文:“……”
只见菲尼亚斯越说越有灵感,表情逐渐“开朗”地眉飞色舞起来。
“是的,一定是这样,都是那个女人在搞鬼,勾结海贼也是,闹鬼和船工杀人也是,那些屁民不懂得感恩戴德也是,都是格菈迪奥菈那家伙在背后诅咒我!那家伙…那家伙……”
歪斜的眼里划过一缕精光,这一刻,他福至心灵想到了那亘古以来向来无往不利的罪责——
“那家伙一定是个魔女!!”
窗外的天空,阴云开始逐渐遮蔽太阳。菲尼亚斯从自己精妙绝伦的归因中脱离出来,转过身,对身后的侍从问道:
“这作为罪名怎么样?”
真没创意。
“是。”戴文点头:“屠戮王卫、巫蛊乱朝、煽动民心,这些确实是无可救药的可怕罪行。”
“那么就以此为由,属下这便去捉拿罪民格菈迪奥菈。”
“快去快去。”
菲尼亚斯再次躺下来,这次终于十分安逸。
他望着窗外。
最近倒霉事频频发生,搞得他心神不宁,但不管怎样,只要能借此干掉格菈迪奥菈他的心情就能舒畅大半。
他得意地笑起来:“剩下那什么劳什子鬼船…呵,本王才不怕呢!老鼠上校已经答应我亲自出马过来助我,管他什么神神鬼鬼的,都给我在军舰的炮火下变成海渣吧!”
戴文寻思那老鼠上校怕不是过来助你,而是又来度假顺便刮你油皮来了。
不过,他当然一个字也没说出口。
“是的陛下。”
他只是如此应答着,躬身退出了国王的寝殿……
……
“哟,宰相大人,这次又带来了什么旨意?”
宫殿的中庭之中,戴文找到了那个果然又在游手好闲着偷懒的人。
身着铠甲,挎着重剑的高壮男人正在花丛中,堵着一个手足无措的小侍女。
戴文清楚这人的德行,他把这身沉重的行头穿着这般整齐,绝不是因为他多么尽职尽责不放松警惕,而是他觉得着一身更有魅力,或是更让人不敢反抗,这两者之中的随便哪一个。
看见戴文的到来,那人放开了拦路的手,小侍女也顾不上行礼,如释重负地跑开。
“克莱格军士长。”
戴文叫出对方的名字与职称,然后没有多一句废话,直接道出了来意:
“国王陛下要抓捕格菈迪奥菈,她现在是霍乱国家的罪人。”
“真冷淡啊,连句寒暄都没有。”
克莱格状似受了冷落一般摇摇头,然后,在对方一言不发完全不给台阶的寂静中,才抱起手臂说起正事:“前公主殿下啊,国王终于憋不住又要跟她过不去了?行吧。”
他轻描淡写地应下,又随口问了句:
“那么,我猜这次也没有搜证的环节?”
“别说没意义的话。”
戴文回答他。
克莱格大笑:“哈哈!好好好,对我来说当然是再方便不过,这就遵命。”
“但是。”他又沉下声来,斜眼看向戴文:“那个女人确实是个棘手的家伙,要怎么让她乖乖就范你应该有什么点子吧?”
戴文反手丢给他一个卷轴——
“照这样做。”
克莱格接下来,打开迅速扫了一眼内容,又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不愧是文官做到头的宰相大人,真是会说啊!”
“看来多亏你,这次又能轻松复命了。”
说罢,他凑近,胳膊肘杵了杵戴文状似亲近道:“等这件事办下来,那个笨蛋国王也该撒钱给我们了,怎么样,到时候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好歹都是同僚……”
戴文退一步躲开:“不,请容我拒绝。还有不要用如此不敬的词称呼国王陛下。”
克莱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