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这么一个东西。”
白栀,一款永远“三岁”的小人类。
不见她就想,见了她就烦。
张海客一听白栀的声音,他的脑袋也开始疼起来了。
他都快死了,白纸还是不让着他,真是一点传统美德都没有。
拐杖敲地,站在一米远处的台阶上,俯视让他头疼的白栀。
“我不止死之前不改,我死了之后,也不要他们改,这东西我还就放在这儿了,你想怎样。”
老大不小的人了,就这么和白栀吵起来了。
劝张海客吧,张海客不听。
劝白栀吧,白栀更不听。
之后,结果显而易见。两人两败俱伤,被人扶回来了屋子休息,晚饭前,不用出门了。
随后的几天,张起灵在等待张海客的死亡。
死亡对于张家人来说,是一场漫长的睡眠,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将生前没有好好休息的时间补回来。
白栀再和张海客斗嘴,反正在新族长的见证下,张海客已经将白栀不喜欢的各个装饰拍板定案了。
就那样,死了之后也那样,不改了。
看着窗外升起的明月,张海客有些开心。
这么皎洁的月光,竟然照在了他的身上。
回想他的一生,好像和这么明亮的月光沾不上边。
“真好啊,要是妹妹也在,就更好了。”
一个明亮的夜晚,伴着满天繁星,张海客这个一生都在为张家振兴奔波的人,去世了。
他只是都不知道,他的妹妹,在哪个地方。
心电图的长鸣声在好几个房间里响起,白栀站在窗前,身后是拿着外套的黑瞎子。
“这么好的月亮,都在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