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一个香炉,说是白栀喜欢的款式。
趁着这个功夫,白栀被带到了书房,和吴二白面对面的坐着。
吴二白还在组织语言,白栀却知道他要说什么。
低头嗅着茶香,白栀满意品了一口。
等的时间有些长,茶杯放到桌子上发出的声响唤回了吴二白走远的思维。
对上白栀有些泛凉的眼神,吴二白深吸一口气。
“快清明了,我们想让连环去上炷香,说一下孩子的事情。”
白栀微微一笑,借着吹茶的功夫,缓慢摇头。
“不会让人看见的。”
白栀不语。
“就没有回旋的余地?真的就是说一声,孩子也不会记在解连环的名下。”
白栀笑出声,看着吴二白:“二爷怕不是老了,所以脑子不好使。骨灰又不能做亲子鉴定,家公去世多年,怎么会有孩子呢。
而且据我所知,解家近几个月也没有孩子出生,就算是怀了的,要早产的,想让孩子活着的,也得等到下个月呢。”
孩子,解连环的孩子,这辈子都不可能回到解家,除非他死。
听着白栀话外的意思,吴二白想着那个还没有满月的孩子,也是气了。
“他还小。”
“吴家的孩子,再小都会活着的。”
门口的黎簇听着,把自己缩成一团。
白栀,真是一个千奇百怪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