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正在迅速恢复的消息,同时也“暗示”苏宏远,若能将功赎罪,为肃王做些“贡献”,日后未必没有一线生机。
苏宏远这个老狐狸,在得知这个消息后,果然是又惊又喜,又怕又疑。他既害怕这又是苏文宇设下的陷阱,又对肃王这边抱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希望能抓住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于是,在风影的“循循善诱”和“巧妙安排”之下,苏宏远终于“下定决心”,要为肃王献上一份“薄礼”——他要亲自给苏文宇下毒!
看到这里,苏倾离和秦芷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苏宏远……他竟然真的敢?!
然而,接下来的内容,却让两人看得啼笑皆非。
原来,风影虽然“提供”了毒药(自然是苏倾离事先准备好的''薄礼''、一种发作缓慢、症状隐蔽、但绝不致命的慢性毒药,主要是为了试探苏宏远和苏文宇),并“指点”了下毒的时机和方法。但苏宏远这个老匹夫,毕竟是养尊处优的文官,平生哪里做过这种掉脑袋的勾当?
在下毒那天,他紧张得手抖脚软,冷汗直流,差点没在苏文宇的御书房门口直接尿了裤子!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趁着给苏文宇磨墨的机会,哆哆嗦嗦地将那包小小的毒药粉末往苏文宇的茶杯里倒……
结果……手一抖,大半包都洒在了外面!还有一小撮……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苏文宇正要批阅的奏折上!
当时苏文宇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眼神深邃难测,并没有立刻发作。苏宏远却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御书房,事后更是大病了一场,闭门数日不敢见人。
风影在密信的最后,用一种极其隐晦的、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写道:“苏相此番‘壮举’,虽未成功,却也……给苏文宇添了不少‘堵’。据闻,那几日御书房的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焦糊味’(大概是苏文宇将那沾了毒药的奏折烧了)。只是苦了负责清理的宫人了。”
“噗……”秦芷看到这里,再也忍不住,直接笑喷了出来,连手中的安神汤都险些洒了。
苏倾离也是哭笑不得,扶着额头,无语问苍天。这个苏宏远……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典型!指望他给苏文宇下毒,简直是天方夜谭!这哪里是“献毒”,分明是“献丑”啊!
不过……倒也歪打正着,确实给苏文宇添了不少堵,也让苏文宇更加怀疑和提防苏宏远这个“养父”了。这对于他们后续在京城暗中活动,或许……也算是一件好事?
萧煜看着两人笑得前仰后合的样子,脸上的冰冷也消散了不少,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容:“看来……本王当初对苏宏远的‘期望’,还是……太高了些。”
“何止是高了些,简直是……”玄一不知何时也凑了过来,正好看到了密信的末尾,也是笑得直不起腰,“王爷,您这是……请了个‘活宝’去给苏文宇送温暖啊!哈哈哈……”
这个苏宏远,真是让人一言难尽。
笑过之后,萧煜的脸色重新变得凝重起来。他看向苏倾离,沉声道:“苏宏远这条线,暂时先放一放。风影已经暴露了我们与他接触的意图,苏文宇必然会加强对他的监视。我们不能再冒险通过他传递消息或进行其他行动了。”
苏倾离点了点头。苏宏远这颗棋子,算是暂时废了。
“风影在信中还提到了另一件事。”萧煜的眼神变得有些幽深,“他说苏文宇下旨大赦天下,广招贤才……并宣布半月之后,于太庙举行新皇登基大典,祭天告祖……同时将展出‘前朝镇国之宝’,以示‘天命所归’!”
新皇登基大典?还要展出“前朝镇国之宝”?
苏文宇这是要做什么?他明明已经篡位成功,为何还要如此大张旗鼓地举行登基大典?还要拿出所谓的“前朝镇国之宝”?
他这是在向天下宣告他的“正统性”?还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