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之物,才……才大胆一试,实属侥幸。”
她将对毒物的了解归结为“家父研究”和“书本记载”,将辨识“牵机”归功于气味特殊,将克制蛊虫归结为“常识”和“侥幸”,极力淡化自己的能力,试图蒙混过关。
萧煜听完,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这个解释,虽然勉强能说得通,但漏洞依旧不少。尤其是对蛊毒的应对,绝非“侥幸”二字可以概括。
但他并没有继续逼问。他知道,这个林晚身上藏着太多的秘密,就像一个被层层迷雾包裹的谜团。逼得太紧,反而可能适得其反。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等回到京城,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心甘情愿地吐露一切。
“原来如此。”&bp;萧煜点了点头,语气恢复了平淡,“看来令尊也是一位奇人。可惜无缘得见。”
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不再说话。
苏倾离暗暗松了口气,知道这次试探又暂时过去了。但她也明白,萧煜对她的怀疑,恐怕又加深了一层。
她躬身告退,回到了自己的马匹上。
接下来的路程,队伍的气氛似乎更加微妙。萧煜依旧会与苏倾离讨论医理,但眼神中的探究之色更浓。风影对她依旧恭敬,但暗中的观察也更加细致。
苏倾离则更加谨言慎行,除了必要的诊治和交流,大部分时间都保持着沉默,暗中调息恢复,同时也在不断思考着应对之策。
她知道,自己就像是行走在悬崖边缘,稍有不慎,便可能粉身碎骨。
但她别无选择。只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走好眼前的每一步。
距离京城越来越近,空气中那股属于权力中心特有的、无形的压力,也似乎越来越浓。
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遥远的帝都,等待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