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一点。”贺问洲严重怀疑,他操的是既当爹又当妈、还附带兄长的心,“独居女性不要在深夜邀请男人去家里做客,无论处于哪种原因。”
“那白天是不是可以?”她换着牛角尖钻。
贺问洲强调:“任何时候都不可以。”
舒怀瑾只想给他展示一下自己满墙的小提琴。倘若他对她也有非分之想,无疑是锦上添花。不过很可惜,他没有。顺便还以此为鉴,向她灌输了一系列听得耳朵都快起了茧子的安全意识。
她又不傻,哪能不懂这些道理,邀请他纯粹是因为馋他身子。
很好,今日份的开心和不开心被名为贺问洲的男人阔气包揽。
舒怀瑾悻悻然,忍不住使坏心思,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向他透露细节,“我住在十七楼。”
贺问洲沉默不语。
“有电梯的。”舒怀瑾这句话杀伤力极强。言下之意是,不用担心体力不够爬不了楼层。
贺问洲挑起半边眉峰,危险的气息笼罩在周身,“最重要的一句,我的体力很好,不要再三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