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榻,试图讨好他,早早攀上这根高枝。
后果当然很严重,事不过三,当第三次有小官送了自家貌美的庶女上了他在浮玉楼的床后,赵洵安将这事上报给了帝后,那小官直接被罢官流放了。
他最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了,尤其是他的床榻。
主子明灭不断的脸色被闫安瞧在了眼里,闫安立即要为主子解忧。
谁知还没踏出去一步,就听到耳畔传来句且慢。
闫安不解,扭头看他,就见他的主子凝了榻上的女郎几息,忽地笑了。
“让我去会会她。”
赵洵安踩在屋内的厚软的地衣上,没有一点脚步声,逐渐往榻边靠近。
趁着这个机会,闫安也细细打量起了这次的美人,越看越心惊。
方才隔得远瞧着就知道是个美人,如今细细看了,更是不得了。
这是哪个有能耐的,寻了个这么标致的来,也是难为他了。
赵洵安在榻前站定,从头到脚将人看了几遭,背在身后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好似在盘算什么。
羊毛毯子并未将女郎的身段遮严实,只堪堪遮住了那截塌下去的腰肢,那洁白修长的颈项,红裙掩映下的玲珑曲线,只着罗袜的纤秀双足都暴露在外头。
修长丰盈的体态,洁白细腻的肌骨,还有那张秾艳瑰丽的脸,都在昭示着,这是个美到极致的女郎。
是赵洵安见过最好看的。
“生得不错,就是浮浪大胆了些,敢直接睡到我的榻上,啧~”
他笑着说完,在榻前转了两圈,目光却是不离人,嗤笑道:“快别装睡了,你要等的人来了。”
虽然她睡得像是真的似的,但赵洵安不信一个被安排来引诱他的女人能心安理得地睡着,尤其他都来了还不醒。
果然,话音落下,赵洵安就看见女郎蹙了蹙眉,大有转醒之意。
“唔……阿弥别吵,我正困着,让我睡一会。”
但谁曾想对方只是扯着软软的嗓子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平躺着又睡去了。
不仅如此,还将一只手搭在了面上,将那张赵洵安瞧着赏心悦目的面颊遮住了大半。
赵洵安都不知她是装的像还是真睡着了,一时气笑了。
干脆挨着女郎在榻上坐了下来,艳红色的袍角叠在银红色的裙裾上,姿态暧昧亲密。
身边的拥挤让还在酣睡的女郎又是含糊地嘟囔了几声,赵洵安虽听不清,但觉得那声音像带着钩子一样,挠得他心发痒。
他不甘心那张脸被遮挡,蠢蠢欲动的心指使着手伸出去,修长如玉的五指捏住了女郎搭在面上的柔荑。
柔滑,软嫩,这是第一时间涌到心头的强烈感受,赵洵安心房泛起细细密密的涟漪,一种新奇又陌生的感觉。
他只牵过母亲和妹妹的手,但两者感觉天差地别,新鲜感让赵洵安没有放开女郎的手,反而还爱不释手地捏着。
“不会真睡着了吧?心够大的。”
心中疑惑的同时又觉得这事也有可能,毕竟他这屋里燃的是安神静气的灵犀香,多嗅一会他都想躺着了。
赵洵安自言自语着,一系列动作看得闫安品出了些东西。
自五皇子三岁时他就常伴左右了,长到如今的十八岁,闫安自认为自己足够了解五皇子。
从进门开始,五皇子的一举一动都在告诉他,今夜这个女郎不一样。
不仅没有赶人,还做了些类似于占便宜的举动。
闫安忍不住想,也许这回真送到主子心坎上了。
睡得迷迷糊糊间,贺兰妘听到有人挤着她坐下来,还嘀咕些什么。
她以为是阿弥回来了作弄她,起初就没理,将身子翻了过去继续睡。
然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攥着,还传来古怪的揉捏感,贺兰妘的睡意消了不少,也因此听清了那阵嘀咕声。
这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