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罢了,不过一个仗着自己有点家世便横行霸道的纨绔,听说我姓贺兰,又搬出帝后,立即就识相了。”
“不说这晦气事了,来,我给你带了有福斋的果脯。”
姚素欢喜地吃了起来,熟悉的味道吃到嘴里,神情怀念道:“果然是家里的味道,段轶先前给我跑遍了上京所有的蜜饯铺子,可惜都不是这个味。”
贺兰妘听她提起了郎婿,饶有兴趣道:“先前你信里没少埋汰你这石头夫君,怎么,现在满脸都挂着笑,不是石头了?”
看别人谈情说爱总是更有趣些,尤其是看熟人的。
姚素不出意外露出类似于娇羞的甜笑来,这让贺兰妘大为惊奇。
一般来说,能玩到一块的人多少都是有些相似的,她和姚素便是如此,甚至说姚素在某些方面比她还要大胆泼皮些,比如在男女之事上,她名字是素,但人可一点也不素,荤的很。
在凉州时就没少私下给她传播些好东西,图文并茂不说,还口头描述,勾得她都有些心痒了。
真有这么舒爽吗?
如今,得了实践,姚素话还能少?
“嗨,那都是以前,刚嫁过来时觉得她又木又沉,不解风情,犹如粪坑之石,如今不同了,我家夫君那是外冷内热,尤其是晚上,热情得嘞~”
果然,两句话绕到了这上面,姚素面色薄红,眉宇间透着别样得妩媚。
姚素的脸蛋和身子很有反差,一张笑脸生得清纯可人,但身子却是妖娆丰满,就算贺兰妘与她同为女子有时都会被馋一下,然后趁着姚素不注意去摸一把那丰盈处。
随后就会遭到报复,笑闹作一团。
听到姚素大胆又奔放的话语,贺兰妘自是配合无比道:“那真是恭喜那位段姐夫了,夜里艳福深厚啊~”
这话调侃得姚素嗔了句讨厌,很快又想起了桩要紧事,神情一肃,对着好姐妹传授经验起来。
“记住,贺兰,日后成婚了别急着要孩子,不然还没舒坦够就得像我这样肚子里揣个小娃娃,也不是说不要,就是不能太早,贺兰你可得记着了,让你那夫君寻些避孕的法子,不然就咱们贺兰这样的大美人,这么好的身板,孩子不得骑着马来。”
贺兰妘被逗笑了,一边笑一边点头应她。
推开窗户,看见家家户户都在屋前挂起了灯笼,街道上更是建起了灯棚,这是热闹的前兆。
姚素将眼前景象收入眼底,忽地歉疚道:“对不起贺兰,因我这累赘的肚子,明日上元灯节我可能没法与你一道去人堆里挤了。”
贺兰妘看向她沉甸甸到走路都吃力的孕肚,嗔道:“这有什么,就你如今的模样,你愿意跟我出去我还不放心呢,咱家里的上元节都挤成那样,上京不用想都知道什么模样,你就老实在家待着,不然出了什么好歹,我那段姐夫不得隔着千里参我爹教女不严~”
“你这死丫头,一年不见嘴皮子更利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人在雅间里玩闹不休,直到浮玉楼的小伙计送上了饭菜才作罢。
而就在这个时候,赵洵安也趁着帝后不注意又跑出来耍了,踏进了约定好的雅间。
“见谅,今日来得有些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