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两名丫鬟更是慌忙蹲下去搀扶林月儿。
被扶起来的林月儿嘴角渗血,泪流满面,双颊红肿如同猪头惨不忍睹。
“块寒卧抚琴赖......”
林月儿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下人和丫鬟们都听不懂。
但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林月儿想说的是把林振邦喊过来,而此时的林振邦来到了前院。
“这是怎么回事?月儿呢?那脸肿得跟猪头一样的又是何人?”
到了前院林振邦就找起了女儿,也注意到被打肿脸的林月儿,只是并未联想到会是自己女儿。
“老爷,这就是小姐啊,是李云天带来的人把小姐打成这样的,您可得为小姐做主啊!”
林月儿身旁的丫鬟赶紧开口解释。
“放肆,李云天,你当真欺我林家无人吗?居然敢带人上门欺辱我女儿,今日我要你有来无回!
都还愣着干什么?上,给我狠狠地打,打死了就拖乱葬岗埋了。”
林振邦也是气糊涂了,下人们拿的是木棍,对方可是有十个带刀大汉,看着那明晃晃的长刀,哪个下人敢上去送死?
“我说这林家大小姐怎么这么蛮横不讲理,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其父必有其女。”
李云天冷冷的嘲讽了一句,林振邦此时才反应过来,李云天带来的这些人都带着刀。
“李云天,你找死,区区一个书生,仗着有孔元圣撑腰,就敢带这么多人到我林家放肆。
孔元圣告老还乡十年之久,朝中已无人,而我二弟如今乃是堂堂的户部侍郎,正三品。
识相的就把刀扔了,通通跪下,我还能给你们一具全尸,否则来日定叫尔等满门抄斩。”
林振邦是在拖时间,他的管家已经偷偷地溜了出去,找安平城县丞带人前来支援,也就两三条街的距离。
“师姐,没想到退个婚还闹这么大的笑话,让师姐见笑了。他的管家已出门,应当是去找人了,不知师姐怎么看?”
李云天站到拓跋玉身旁,面带微笑,低声询问。
“无妨,本来是件简单的事,这林家偏偏仗势欺人,既然如此,本宫倒要看看,这户部侍郎的家眷到底能猖狂到什么程度?”
拓跋玉也轻声回答,她本身便见不得这种无视律法,倚仗权势,视人命如草芥之人。
看到李云天和那戴着面纱的女子正在小声交流,林振邦自然以为两人是怕了,脸上更是露出了得意之色,大声喝斥道:
“现在知道怕了?那就乖乖跪下,否则今日便是你们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