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熨帖悦耳的车迷一定不在少数。应开澜困得彻底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想法是:冠冕堂皇,他更适合去做演员。
一一她分不清自己究竟睡了多久。
再醒来时看了一眼手机,不过也才当地时间的深夜十二点。一个说早不早,说晚不晚的时间,但无论如何,这时候酒店房间的门铃不该被这样急促地不断摁响。
应开澜具备基本的警戒意识,迅速醒神开了灯,却没有起身去开门。像是有所感知,手机适时传来震动,是小金毛发来的,内容言简意赅:「是我,开门。」
她将其归为一种心电感应,尽管应开澜真的已经累到干不动任何体力活了。她从床上一跃而下,毫不犹豫地赤脚跑去开了门。开门的瞬间她问到了清新的桃子味。
路易威登的悠然海岸,应开澜后知后觉意识到这就是上次他在那张拍立得上留下的气味。
这么甜美娇软的嫩桃味香水,喷在一个有着八块腹肌,身材高大的男性身上,有一种滑稽的割裂感。
她尚未看清他,以及嘲笑他为了取悦自己的不择手段,却先感受到他闪身进屋,将门反锁。
下一秒,他关掉了室内所有的照明设施。
应开澜对暗环境的适应能力很弱,一瞬间什么都看不清。紧接着,是嘴唇感受到一片冰凉。
真是失礼,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他的舌头就这么长驱直入,搅动得翻天覆地,她的五感像是被一根绳尽数绑在舌尖,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他全都吸走了在吃桃子,闻着香气扑鼻,实际因为没有完全成熟,苦涩感非常强烈的坚硬桃子。
双唇是一片难以形容的麻和痒,应开澜以为自己已经狼狈地有口水流下,伸手却摸到下巴依然干燥,手自由活动的权利却在此被他一同没收了。不等她推开他,身体也被牢牢困在墙面和他的身体之间。他大约是不准备再讲究任何绅士风度,一只手确保她无法动弹,另一只手直接从衣裙处一直向上来到了心口。
紧紧相贴,严丝合缝。
他的掌纹刻在了身体的每一处。
以前他都是从亲吻和拥抱开始的,从来不会这么急躁。应开澜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不行,我今天太累了,没力气。”
他发出了一阵短促的气声:
“谁在乎你呢?”
怎么这么不近人情。
应开澜没能来得及深究其中的异样,他的唇舌已经再次不由分说的落到了自己身上,有时是直接舔舐她的皮肤,有时是隔着一侧薄薄的丝织布料吮///吸。在他还没真的做什么的时候,应开澜已经站在玄关口被迫迎来了首次登顶。一定是因为时间隔得太久才会这样,她有些无地自容了,疲惫地倒在了小金毛圈起的区域里,大脑放空无暇思考。
可他却冷漠地抬起手腕,靠着从窗帘缝隙间渗进的光线看清时间,声音无一丝波澜:
“第一次。”
“″
他收回了手,任由她沿着墙壁无力地缓慢滑落,随后居高临下俯视她:“不想要么?那我走了。”
应开澜满头雾水,如果不是声音、体型和气味都太过熟悉,她简见要怀疑今天来得是盗版小金毛了。
是因为自己的那条短信的缘故么,他变得十分冷酷。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哪有人在这种不上不下地时候选择离开的。她咬牙切齿地扶着墙站起身,抬腿不轻不重地给了他的胯骨一脚:“你自己都这样了,是要走的意思吗?”
他像是没有感觉一般,竟不觉得痛,反倒是伸手紧紧握住了她的脚踝,让应开澜被迫维持着这个难以平衡的姿势。
裙子被上推到腰间,与脚掌相触的那块区域,有什么东西的温度在急剧上升。
“原来你说得是想要?我刚刚听错了?”
他的手腕似有巧劲儿,轻轻一转,她的整条腿便被彻底卸走了力。进一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