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姝看着完璧归赵的几盒套,发出一声叹息,可怜的德国安陵容,被Kyla女王退货了。
她问还剩这么多该怎么办,用套的男人常见,用Xl尺寸的可不好找呐。
应开澜在收拾别的行李,把给骆姝带回来的香水和城市限定克罗心手串全都归到一处去,随口说还能怎么办,真当气球吹了吗。
“反正钱也是你付的,要不留你这吧。”
“神经病,我要来干嘛,给自己中指套上吗。”
应开澜东西整理得差不多了,宣布自己今晚留宿在好友的这套一居室里,起身环顾一圈,挑挑拣拣地说这破那旧的,到秋天帮你的老破小重新装修一下。
骆姝恭恭敬敬地谢过,说您让我每个手指头都戴上套也行。
两人先后洗完澡,并排躺在床上,应开澜简单说了让那个德国佬中途滚蛋的原因。
骆姝倒是觉得事情没那么严重,一句话未必就能定性,也有可能对方只是单纯想表达对应开澜的生理性喜欢呢。
但身为合格的朋友自然不会将这些话宣之于口,而是要更加义愤填膺地痛斥对方的无耻、下流,本质上就是个混混流氓。
到最后应开澜听得都有些心有余悸,半夜下单了一套体检准备明天去检查身体。
“行了别想了,以后我们在国内找几个来路清楚的玩,虽然身材没有优势,性能没有优势,人品道德也更是好不到哪去…..”
“…算了你还是买点玩具自己玩吧。”
“过段时间再说吧,目前是没想法了。”
应开澜翻了个身戴上眼罩,说我要睡了,明天早上还要上班。
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在此刻响起。
她重新睁开眼,解锁屏幕。
什么内容都没有,那串她从来没有备注的外国号码,发来了一个意味不明的“.”。
应开澜选择了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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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onson”的第二套设计在部门间层层递进的审慎核查中有了明确的进展,交到应开澜手里时已经是一套完成度极高的方案。
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去做,她没有再干涉任何有关工程技术的决策,回归自己的本职工作。
一个周末积攒下来的东西有很多,加上车展将至,各项策划亟需提上日程,应开澜接连两天忙得脚不沾地。
计千雯问她本周的F1意大利站,还是和往常一样,给您定三天的酒店和往返机票么。
“车展结束前我暂时都不去看比赛了,理一份客户名单,把我们手上的VIP观赛名额和端午节礼物一起送出去。”
计千雯应声说好,向她再次确认车展时间,也就是之后的摩纳哥站和西班牙站您也不会前往是吗。
应开澜点头——她暂时还没玩物丧志到要为了比赛耽误本职工作的地步。
上海车展是她正式入职之后的第一个大型活动,也是历来媒体的聚焦对象,从展位设计到销售方案她必须事无巨细地确认,不容出现任何闪失。
她请求妈妈章思甄支持一下女儿的工作,作为通和控股的CEO于车展当天在现场进行演讲。
章思甄很爽快地答应了,前提是下周一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应开澜小姐必须回家吃饭。
这没有任何难度,她立刻同意。
整个周末都很忙,应开澜在周五傍晚再次收到小金毛的一个“.”标点符号,像在测试她有没有将他拉黑。
周日晚,她终于收到了几条不一样的消息:
「OK,My bad.」
「Drop me a reply.」
(好吧,我错了,回我消息。)
过了半晌,又不情不愿地补充了一个:
「Please.」
他先低头妥协了。
之前不是还信誓旦旦地要把她拉黑吗。
随着时间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