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慕承仍然没有察觉不对,依旧我行我素的说道,“听说你今日来救了他?真是不长记性。”
秦不安….”
谢慕承依然没有发现异样,有些不耐烦的睨着秦不安:“本尊同你说话,你是耳朵不想要了,还是舌头不想要了?”秦不安终于说话了,但脸色却很难看,她指着谢慕承头上垂下的狐耳和他身后正在摇晃的尾巴:"“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让秦不安没想到的是,即使她隔着一定的距离,谢慕承那九条尾巴依然感受到了她的存在,还想同往常般亲热的缠上来。秦不安一动也不敢动,任凭尾尖勾住了她的手腕,紧接着,整条尾巴都缠绕了上来,紧紧的贴在的她手腕的里边,又一下没一下的轻触着她的手臂。谢慕承和秦不安同时愣在了原地。
谢慕承盯着不知道何时冒出来的尾巴几息,迟疑的将手探上了发顶,果然摸到了毛茸茸的触感,这一瞬间,他浑身的血液凝滞。“所以,你没什么想要解释的吗?”
在意识到谢慕承可能是小狐狸后,秦不安居然没有那么怕他了。谢慕承自然不可能承认,僵硬着身子道,“你看错了。”秦不安蹙眉,“你说…”
眼前蓦然模糊一片,脑子也变得晕乎乎,晕死之前,秦不安狠狠的臭骂了谢慕承。
谢慕承及时接住了倒下的秦不安,施法封住了她脑海里的记忆,弯腰将她抱起稳稳当当的放在了榻上,又扯过一旁的被褥盖在了她的身上。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已为时已晚,谢慕承如临大敌的松开了手,又掩耳盗铃般将秦不安盖了半边的被子扯开。正想装作无事发生离开,却还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鬼使神差又重新走回到了秦不安的床前,将方才被他掀开的被子又重新抽了回来,盖在了她的身上。大
一夜无梦。
秦不安是被院子外的吵闹声吵醒的。
她有些不耐烦的推开门,便瞧见清一色的衣裳的人分成两拨站着。左侧是身着白色宗袍的玄天宗弟子,右侧是粉色宗袍的望天宗地址。而在这群人的中心,赫然躺着一具尸首。
正巧此时有风徐来,吹起了半角白布,露出其中一张熟悉的脸。云浅!!
秦不安倒吸一口凉气,她怎么会在这里?
就在此时,有人发现了秦不安,纷纷攘攘间,望天宗的弟子走了过来。其中一名弟子指着秦不安质问道:“说!你昨日夜里在做什么?”秦不安顿了顿,随即想想起昨日夜里自己做了什么,但脑子里却空空如也,对应着那一段的记忆是空白的。
她只记得喝完药之后就坐在榻上看话本,这话本之后的事情,她怎么也想不起来。
见秦不安不回话,那群弟子就像找到了发泄口,认定了是秦不安做的,这才心虚说不出话,登时将她团团围住,质问声不绝于耳。“慢着。“秦定澜上前将秦不安护在身后,温润的眸子里带着淡淡的冷意,“事已至此,应当等几位长老过来验尸后再下论断。”望天宗的弟子不服气道:“云师妹死的地方离这里不到一里,方圆又无弟子居所,独独她一人住在这里,就这样还不能定她的罪吗?”秦不安也反应了过来,反驳道:“你都说了离我有一里路,那又怎么能怀疑到我身上来?况且我与她无冤无仇,甚至连面都没见过,我为何要杀她?”那弟子道:“难道不是你那日在擂台上受了气,这才想找到个发泄口,才对师妹动手的?”
秦不安气极反笑,“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是受了气,既然你知道擂台上的事,大概你也是在场的弟子,我是如何打的慕容轻爬不起来,你们怕是有目共睹,照你这样说,我也有理由说是,你们望天宗那日丢了面子,才自导自演这一出戏,就是为了坑害我!”
“我们坑害你?”
“我们无冤无仇,为何害你?”
“就是就是,就算是报复你,为何要用我们自己同门弟子的性命来?”“我看就是你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