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来走去,同时开启直死之魔眼看看这个房间里有没有什么能杀的。
这种故事根本就提不起她的兴致。
而且她自己也分析出来了,身旁这个坐在病床上的女人是不能杀掉的。
这就让她有些苦恼,毕竟她只会杀人。
“该死的,间桐那个家伙怎么还不来,明明已经留下了记号了,这种做决断的事情怎么又被甩到我手里了。”
心情有些不悦的两仪式烦躁的说道,突然余光中出现了一条一闪而过的死线。
很特别的那种。
但是当两仪式集中注意力后,却再也没有看到那条死线。
寻找无果之后,两仪式只好走到窗边,俯瞰窗外的景色。
同时对着玻璃窗上她自己的倒影,喃喃自语:
“到底是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