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儿,她们以后就没有你这个爹了,你这个畜生,你滚,你给老娘我滚啊!”
殷老汉劈头盖脸就被打了十几扫把。
疼的哇哇叫。
这个时代农村里面的扫把,那可不是后世的那些像软毛一样的,吸水的那些个玩意。
打人不疼。
这个时代的扫把,南方一般可都是用竹子做的。
既能扫垃圾,扫落叶,也能扫灰尘,扫泥巴,扫大拇指头粗的沙粒。
所以打起人来,那是真疼。
而且殷老汉他是想躲都躲不了,因为他的一只手臂,到此时都还被小九给紧紧的抓住。
没来得及松开呢。
直到这劈头盖脸的一顿发泄发泄完,眼瞅着老板娘她娘弯腰喘着粗气,小九默默地松开手,往后退十几步,身体笔直的站到了老板娘的身后。
此时在大家眼里殷老汉脸也花了,衣服也破了,身出现了好几十条血印子,这都是被扫把给打的。
“你们,你们,哇……”
殷老汉抱头痛哭,他这回真委屈,想教训女儿没教训成,反而还被教训了,你说他能不委屈吗?
可惜没人理他,殷家,马家,这两家的族中长辈们,此刻都是双目茫然的望着房梁。
疑,这是什么木头?老头子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也,不行,我得好好研究。
大家也不傻,虽然是七老八十的人,但都分得清楚大小王,知道在槐村谁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即使他们自己无所谓,可是他们也总得为自己的后人考虑考虑。
得罪陆阳的后果。
况且这件事情从始至终都是殷老汉这个人的错,是他自己管不住自己的第三条腿,这能怨谁呢?
只能怨他自己。
本来看在同族的份,还可以站出来,帮他说几句“公道”话。
但是既然眼下。。。。。。
唉,这公道话不说也罢,所以一个个的老家伙就都开始装死了,即使不研究这头顶的房梁,恐怕也会研究脚底下的蚂蚁窝。
殷老汉到底也是殷明月与殷明珠两姊妹的爹,她们见自己爹哭的这么伤心,而且又被娘打的这么惨,于是又都开始心软了。
殷明月拉着母亲的手道:“娘,要不算了吧,这工厂咱们不要了。”
殷明珠却道:“工厂可以不要,但是娘,不是还有100万的现金存款吗?你全拿了,千万一毛也别分给我爹,让他有本事自己挣去。”
两姊妹,你一言我一语,就把这爹娘离婚的财产给分配好了,大体意思就是现金全归她们娘老子,工厂则归她们牙老子。
马秀兰起初默不作声,但是仔细想了一下以后,又反倒觉得两个女儿说的确实有道理。
是,她挺想让殷老汉净身出户,但是很明显肯定办不到,没见着殷老汉都要拼命了吗?
这老东西为了他儿子,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一念至此。
她撇了撇嘴道:“行吧,就按你们两姊妹说的。”
她又看向了还在抱头痛哭的殷老汉,不耐烦的撸起袖子道:“你这老东西也别嚎丧了,给句痛快话,到底行不行?要行的话,咱们下午就去把婚离了,要不行,老娘再继续找你拼命。”
殷老汉抱头正哭的伤心。
闻言一愣,抬起了头来:“当真?那行,走吧,咱们现在就去把离婚证办了。”
免得夜长梦多。
见老娘们点头,他擦干眼泪,起身就往堂屋外走去。
老汉很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能拿到厂子这都还是两个女儿可怜他,不然的话,依这老娘们的个性,恐怕非得要闹个天翻地覆,就是把厂子砸了,一把火烧了,也肯定不能够便宜了他。
眼下见到对方终于肯松口了,他哪里还敢再继续给自己争取什么现金,赶紧把事情办了吧。
只要厂子还在,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