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野女人还有野种?”
“你说谁是野女人?谁是野种?”
“还不明显吗?”
“老公,她骂你的儿子是野种,你说句话呀?这个恶毒的女人,她这是要逼死我们娘俩,你要是被净身出户,我们儿子吃什么?喝什么?我可告诉你,你要敢答应她,我带着儿子出门,我就跳塘里,我让你老殷家断子绝孙。”
现场争吵继续升级。
但是很显然,殷老实这养在外面的情妇要技高一筹,因为对方手里面握着一个法宝,而这个法宝,也正是殷老实的软肋。
听到自己的情妇,要带着自己的儿子去跳塘,殷老实浑浑噩噩的表情终于变了。
放开抱住头的双手,他猛的起身,像只恶犬一样,凶猛的盯着对面的结发妻子:“为什么非得逼我?为什么非得逼我?老汉我就只想要个儿子,你要逼死她,那就是逼死我,逼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难道非要同归于尽吗?”
马秀兰很明显的被吓了一跳。
她从未见过自己的男人,露出过这么凶猛的眼神,好像是要吃了她。
“你,你想看什么?”
她可不想跟对方同归于尽。
说实话,自从隐隐察觉到对方在外面养情妇,有野女人,她就已经做好了迟早有一天会离婚的准备。
可要说她有多生气吧,其实也未必有多生气。
这老帮菜不爱洗澡,又喜欢抽旱烟,整天身臭烘烘的,加年纪也一大把了,其实早就力不从心,也就外面的野女人看在钱的份才会想方设法的去讨好他,忍着恶心被这老帮菜透。
要不是看在这么多年的夫妻感情,加离了婚对两个女儿也影响不好,她岂能有这么愤怒与伤心?
可愤怒归愤怒,但要说她有多少勇气跟对方同归于尽,那铁定不是事实,而且离婚要求对方净身出户,也不是因为钱,她小女儿女婿有的是钱,她争的是一口气,是一个面子。
可是要因为面子原因,而惹恼了这个老实了一辈子的男人,逼得对方暴起发难,最终选择同归于尽,那是不是也有些不太划算?
一念至此。
她立马勇气胆怯了三分,有些唯唯诺诺的道:“看在这么多年夫妻的份,那我就再让一步,你也不用净身出户,但是家里的存款我要分一半,还有家具厂也要归我,别看你是个木匠,但其实家具厂一直都是我在管理,这些年来我为了它劳心劳力,我不可能把它让给你们,尤其是看到它被个野种将来继承。”
殷老汉眼中的凶光逐渐消失,也明显有些意动。
总算家里黄脸婆退让了一步。
有了这些存款,他完全可以另起炉灶,再另外开一家家具厂,以自己的手艺,养活情妇还有刚满月的儿子绝对没有问题。
“不行,我不同意,凭什么家具厂得归你?应该归我们家殷老实才对,还有,100万的存款,你也不能分一半,最多只能给你10万块钱,足够你这老女人用来养老了,不然你一个老女人手里面握着那么多钱,难道还准备用它来养小白脸不成?”
殷老实还未同意,他的情妇又跳了出来。
虽然说的话既恶毒又难听。
但是殷老实听了以后,立马就改口了,“娟儿说的也有道理,要不,你就拿10万块钱走吧?”
“我呸。”
气得马秀兰张嘴破口大骂:“好你个老帮菜,贱女人,老娘我豁出去了,大不了就同归于尽。”
她拿了把剪刀出来,这是她昨晚藏身用来防身的,打算今天要是谈不拢,就用这剪刀把这野女人的脸给毁容。
“干什么?”
“你不是很年轻吗?你不是母凭子贵吗?左一个老女人,右一个老女人,我看我用这把剪刀剪烂了你的嘴以后,让你变成丑八怪,这老帮菜离了婚以后,还会不会再继续娶你。”
“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