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劝你投降是不可能的,漠北走到今日这一步也是皇上早就料到的,没想到你们还真的反了。”文泽的口才不错,一上来就倒打一耙说漠北早有反心,今天的状况也是皇帝早有所料的。说的好像皇帝没有早就处决漠北,是给漠北留了情似的。沈云溪眉头一皱,冷笑一声道:“文泽,你就别在那儿自说自话装好人了,还敢在这儿倒打一耙呢。”“漠北王府从太祖时期就一直被孤立被猜忌,原本漠北也算是富饶之地,生生的被几代皇帝猜忌处处紧缩逼成大丽朝最穷的地方,王府都只是个空壳子,徒有虚名,府中的人连饭都吃不饱。”“你是来过漠北的,难道你真不知道漠北的情况?漠北才有多少耕地,多少百姓,每年给朝廷上交一大半的赋税,一个漠北城养着整个大丽朝的百官家眷,居然还敢说皇帝手下留情?”“五年前漠北王府上交给朝廷的财宝折合白银近千万两,换来了什么?还不是皇帝的猜忌和紧逼?但凡他有一点放松对漠北的监控,漠北也不至于被逼得独立。”“皇宫被困,谁冒死解的围?边关被围,皇帝刚愎自用中了圈套,是谁冒死救下他自己失踪却无人问津?文泽,你别耍嘴皮子了,你要是真厉害在边关的时候怎么被犬绒人打得鬼哭狼嚎?”沈云溪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串,声音高亢激昂,本来幽城的将领和士兵还为文泽的话感到不安,被她这么一说瞬间挑起了怒火。而且文泽试图用言语引起仇恨让大丽朝士兵用力拼命,说的话有些不切实际,沈云溪更加夸大其词。文泽在下面听了她的话当即就气得咬牙,冷喝道:“云王妃,你说什么瞎话?漠北只给朝廷上交了三分之一国库的粮食,何时上交一大半了?谁被犬绒人打得鬼哭狼嚎了?”“你说什么瞎话,我就说什么瞎话,你还知道漠北给朝廷上交了三分之一的粮食?那你知不知道三分之一代表什么?你可算说了句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