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溪几人表示这是分内之事后,他又问道:“听说王妃出城搬救兵时持有太祖令,是真的么?”沈云溪立即点头道:“启禀皇上,臣妇确实有一枚太祖令。”“哦?云王妃是哪里来的太祖令?据朕所知,这太祖令如今只有一枚流传下来供奉在太庙,你手里的这一枚是哪里来的?”这么大的事,皇帝自然要询问清楚,这太祖令可不得了,若是被有心人拿到手里随便利用,那可不得了。“皇上,这太祖令是漠北王府的第一代王妃锦瑟所有的,当年臣妇去凤凰山寻找宝藏时从那里带出来的,因为当时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就一直留在了府中。”“此次进京,王爷有幸见过一回太祖令后,才知道这枚令牌的用途,这次也是紧急情况,臣妇才拿出来一用。”沈云溪知道这令牌一定会被皇帝追问,也早就想好了说辞,总之无论他信不信她都是随意搪塞,也不可能将这令牌交出去。“哦?既然漠北王妃是在宝藏里找到这令牌的,为何当初不上交?这令牌非同小可,是祖宗令牌,怎可随意让外人拿着?若是你用这令牌做别的事,恐怕也没人能拦得住。”皇帝的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想让沈云溪将这令牌交出去。沈云溪突然笑了一声道:“皇上,这令牌有保命的作用,臣妇虽然愚钝,却也知道这令牌在谁的手里谁就能免死一次,臣妇觉得,为今之计皇上不是该先处理辛伊的事么?”“您也看到了,臣妇拿了这令牌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今日还因为有这令牌才能让吴悠召集禁卫军防守内宫,今儿出城搬救兵,若没有这令牌,臣妇本事再大,也不可能以一己之力对抗凶残的犬绒人。”“若是辛伊宫变成功,皇上您还能回得了宫么?”她这一番话说的不卑不亢,却也点明了不会将令牌交出来,就算是皇帝,她觉得也该敲打敲打他了。皇帝被沈云溪当着群臣的面下了脸子,顿时不悦起来,盯着她看了良久重重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