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是陈慧、陈怜、崔欣瑶还有渝州刺史家的小姐白凝霜,倒是没想到她也跟着几人一起来了“见过王妃……”陈慧陈怜几人一见她就行礼,沈云溪忙将几人拉了过来,招呼着进了屋。“为了来参加王府的小郡主满月之喜,我昨儿个就到了漠北,今儿一大早又去接了怜妹妹才动身赶过来,不想路上又遇到了欣瑶和白小姐,就一起过来了。”进了屋几人找地方坐下,陈慧叽叽喳喳的说着和她们偶遇的情形。这几个人自沈云溪和云铮从凤凰山回来后也只在三个小公子出生时见过一次,自她们一个个出嫁后,这几年都没怎么见过。主要陈慧嫁到了温知府家,这几年跟着温公子在任上,不怎么回来,陈怜和崔欣瑶倒是还见过几次,也都是匆匆忙忙的,并没有像今天一样能重聚一起说贴心话。“我方才刚和王妃说着你们几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结果就到了,要不是王妃生了几个小郡主,我们姐妹要像今日一般重聚一堂恐怕不容易呢。”景夫人拉着陈慧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她婚后丰腴了不少,皮肤水嫩,容色娇艳,显然过得很好,不禁啧啧有声。“陈慧妹妹是吃了防腐剂吧?怎么这几年没见,还是没怎么变样儿,反而比以前更美了些。”她品头论足半天后说道。这几年跟着沈云溪,她也学会了一些她说的一些词语,比如防腐剂。她回京探望父母时和京城的那些贵妇小姐们说起闲话来,有时说了这样的话,人家听不懂还追问她啥是防腐剂,要让她帮忙弄一些来吃保养呢。“婉姐姐也不遑多让啊,听说你家年哥儿都开始读书了,今儿没带过来么?”陈慧素来热情周到,也拉着景夫人的手拉起家常来。“自然带来了,今儿不是王妃家小郡主满月之喜么?我早些将年哥儿带来混个脸熟,将来说不定还能做个亲什么的,我可是腆着这张脸也要死乞白赖的求王妃一回。”景夫人和她说了几句,又扭头和其他几人也都说了一遍,倒是对谁都不冷落。沈云溪摇了摇头,到今儿满月之日,已经有好几家或写信或捎口信来要跟她做亲了,都是景夫人这个德行,死乞白赖的非要赖着她抢一个女儿去,孩子这么小,她哪里舍得现在就给她们说亲?“哎,可惜我大姐姐今儿来不了,她急的什么似的,之前怎么都说不听,非要来参加小郡主的满月之喜,大姐夫好说歹说才将她留下,她就是这两天的日子生产了。”几人说了一阵话,崔欣瑶叹了口气说起了崔欣茹,她也有了身孕,快临盆了,按照沈云溪计算的预产期,就是这两三天的功夫。这次参加不了王府的满月之喜,急的在家跳脚,今儿长史夫人也没来,听说专门去陆府看着她怕她不听劝非要跑来。“欣茹那活泼的性子,但凡有这样的宴席,她必然会参加,这次来不了,可急坏她了。”景夫人笑着调侃了两句,这倒像她的性子。“等她生了孩子洗三和满月的时候,我们都去凑个热闹,到时候不就见着了,做什么这么急急忙忙的。”沈云溪闻言也笑了起来,摇着头说道。“今儿王府真是宾朋满座,方才进来时都人挤人了,连京城都来了不少人呢。”景夫人端起茶喝了一口,啧啧有声的叹道。沈云溪顿时皱了下眉,叹了口气道:“我瞧着不见得是什么好事。”这几年漠北得到了修生养息,在她大力发展经济的政令下,百姓的日子一天天红火起来,主要还得力于云铮的全力支持和她以百姓为重的观念。在如今这个社会体制下,百姓的日子过得太好是不被封建阶级统治者接受的,百姓的大多数粮食产出都上交给了少数人。别的地方见漠北的百姓日子过得红红火火,便争相奔走想来此落户安家,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