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奴才疏忽,求世子妃饶恕,奴才以后定然小心核对,不会再出纰漏了。”沈云溪没有再责怪他,而是扭头问道:“母妃,既然您要开酒楼,为何不叫我来商议一下,毕竟我也开了好几个月了,生意还不错,也有些经验,帮你谋划谋划也是分内之事啊。”“一般来说酒楼的生意只要菜品能够推陈出新,口味符合大众,基本上不会赔钱,别说现在还是旺季,您伪造我的印鉴和对牌支这么多银子,想来酒楼是血亏了吧?”她早就猜出这事了,酒楼一般是稳赚不赔的生意,她能支取这么多去填补亏空,那还不是血亏是什么?她一个养尊处优的内院妇人什么都不懂,只是看着人家开酒楼赚钱就自己也赶紧去开,有几个能不赔钱?英王妃被她质问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主要是说她伪造印鉴和对牌,其实这是她之前留下的对牌,只有印鉴是伪造的。“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去伪造印鉴和对牌?再说我只将名下的铺子拿出一间开了酒楼,就算去账房支取些钱也是救急用,等赚了钱自然会还回去,我堂堂英王府的王妃花用点银子,还轮得到你质问我?”此时的她也只能强词夺理了,就算被她知道了又怎么样?以她的身份别说支取两千多两,就算更多也没什么不可以。“云溪没有质问母妃的意思,这不是母妃叫我过来说我贪污了那银子么?没想到这找来找去是您自己贪污了,不是我贪的我自然不会承认啊,这换了谁都一样吧?”沈云溪觉得她的脑回路是真心大,她若是不将这事说出来就偷偷冒着她的名支取了银子,以后就算她查出来她也抵死不认这事说不准也就过去了。谁知道她居然贼喊捉贼自己支取了银子还想污蔑给她让她还,这是什么事儿?她可是只占便宜不吃亏的人。魏妈妈突然出来跪了下去哭道:“世子妃恕罪,是老奴伪造了对牌和印鉴去支取的银两,王妃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