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罚了她们也是让她们责任落实到每个人,能各司其职,好好伺候母妃,至于我最近频繁出府,呵呵……”她瞅了一眼温子臣和云铮,又冷静的道:“西川国小王子是朝廷贵宾,如今在漠北逗留,他患有心疾,我这几天出府不过是去给他针灸看病,缓解他的痛苦,我给他施针时丫环和温大人还有他的随从都在场,这是关乎两国邦交的大事,二婶说我不守规矩也罢,想来老太妃和父王也不会怪我。”她声音不急不缓掷地有声,光明磊落娓娓道来,英王爷的脸色在她说完后就恢复了最初的庄严。他其实并不认同二夫人说的话,沈云溪侍疾的事他已经知道了,英王妃请他过去说了,他觉得儿媳妇没有做错,这些下人故意刁难主子,就是该罚。而且云铮也和他说过让他不要管内院的事,他不懂那些弯弯绕绕的,自然也就不插手,管家权交给了沈云溪,就由得她去处理,有什么事总有云铮在一旁看着。对儿子女儿他是十分信任的,不听谁的话也不会不听他们的。二夫人并不知道齐润来漠北的事,她毕竟是内院妇人,哪里知道政事,沈云溪这么一说,倒将她唬住了。英王爷叹了口气道:“今儿宴席上就别说那些话了,和和气气的才是正理。”他不喜欢内院妇人之间互相争斗,当年他的母妃和老太妃之间斗得你死我活,给他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所以听到这些事就觉得烦心,此时二夫人将好好的宴席搅和了,更是心中有气。二夫人见英王爷并没有责问沈云溪,顿时气鼓鼓的坐了下去,一脸不服气。老太妃听了半天暗叹这个儿媳妇不争气,说话都说不到点子上,被人家三言两语就怼回来了,有些真是怎么都教不会。她清了清嗓子突然出声道:“我听说铮儿和铮儿媳妇还没圆房,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