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发。
蝴蝶犬貌似对新来的客人有些好奇,从梁惟亨手里脱出,转着尾巴蹦蹦哒哒到许遂宜这来,用鼻子左嗅嗅右嗅嗅。
许遂宜抵抗不了一切可爱毛绒的生物,她心脏软的一塌糊涂,蹲下身,低头轻抚它的头,忍不住说:“这只狗狗也太可爱了趴!”
在动物毛发和树植泥土清香中,许遂宜捕捉到了一缕令人馋涎欲滴食物飘香。
她细细闻了下,
救命,真的好香!
这味道,好熟悉,青椒肉丝拌面?满葱花的那种?
梁惟亨厨艺超绝,做饭巨巨巨好吃!
跟他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她几乎每天都能吃到他做的饭,色香味俱全的饭!
想到这,许遂宜不由自主地吞了下唾沫。
今天一整天,与姚孝恩吃了顿早茶外,滴粮未进。
早就饥肠辘辘的肚皮再次掀起了翻江倒海的咕噜声。许遂宜立马伸手紧紧捂住,察觉到他投来的目光,硬着头皮挤出了个尴尬又不失婉雅的微笑。
“走吧。”梁惟亨起身大跨步朝内走,将院内的灯光拉开。
许遂宜连忙跟了过去。
客厅门两侧养了几盆绿植,枝繁叶茂。一看便知,主人照料的细致且精心。
她停在玄关外,垂头打量着染满泥泞的小白鞋,
“有便鞋吗?”
“将就一下。”
两人同一时间开口。
梁惟亨打开了一个岛柜,从里拿出一双新的男士休闲拖鞋递给她。
这一幕,似曾相识…
许遂宜盯了两秒,闷闷接过,“谢谢。”
靸着宽大的拖鞋随他进了屋。
梁惟亨将许遂宜的行李箱置放在不挡道处,让她随意坐,随意逛,自己则是朝厨房走。
对于不熟悉的地方,许遂宜多少有些拘谨,没贸然乱走,在距离自己最近的休闲椅上坐了下来,下意识抬眼望过去。
灯光是护眼模式,暖黄柔和。
内里宽敞空阔,装潢简约高级。只有摆放沙发的那面墙壁上挂了两幅暖色调的装饰画,其余均是低饱和黑、灰、白冷调。家具不多,摆放得井然有序,无不纤尘不染。
许遂宜视线顿在落地景观窗前置放的那架纯黑三角钢琴和托盘纯黑画架上,好几秒。
和主人一样,冷寂忧郁。
梁惟亨端了一个米白色陶瓷马克杯从厨房出来,递给她,“试试水温合适不?”
许遂宜收回目光,浅笑接过,抿了一口,“谢谢,很合适。”
梁惟亨推着她的行李箱,往里边的卧室走,许遂宜捧着水杯跟在他身后,礼貌收着眼没乱瞟。
他打开一间卧房门,抬手摁灯控器,炽白灯光瞬间照亮整个房间。
梁惟亨微侧身惜字介绍:“这是间客房,有独卫,钥匙没备用,你看一下。”
许遂宜顺话抬眼看过去。
房间方向朝南,面积宽大,估摸不低于三十平,有套素色圆弧沙发,一方云朵茶几桌、一张冷棕悬浮床、悬浮书桌均靠近飘窗,对面是衣柜墙。
空旷简洁,家具均崭新,看着像从未居住过一样,干净里又透着股淡淡的沉寂。
“不行就换一间,都随你挑。”梁惟亨说。
许遂宜回神,摇了摇头,“这间就行,”礼貌又诚恳同他道谢:“给你添麻烦了,今天真的很谢谢你。”
“这么客气?”梁惟亨轻扯了下唇,耐人寻味盯着她,“你不会是不想给房费吧?”
许遂宜怔了下,忍好气吞着声,“会给的。”
梁惟亨轻挑眉梢,抬脚往外迈了几步,忽又停下,转头看她,“别客气,把这当普通民宿就成,怎么捯饬都随便。”瞥了眼她凌乱湿黏的发,“先去洗澡,免得到时候感冒了传染给我,卫浴里的洗漱用品随意用。”
“……”
许遂宜压下槽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