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万声音笃定，“你有！”
又看向徐慧然，淡淡笑道，“罗夫人，你的感情挺廉价的。”
徐慧然：“......怎么说？”
九万一针见血地道，“姐姐懂茶，我不懂。只因为这样，你就在心里觉得，她比我更像你女儿。看，你的感情竟然可以用茶来衡量，难道不廉价吗？”
徐慧然怔住，脸色逐渐难堪。
不，不是这样的，她喜爱朝曦，不是因为朝曦懂茶......但是，朝曦的礼仪教养、时尚品味，说白了也跟茶一样，是可以培养的外物。
她的感情，难道真这么廉价？！
罗凯兴皱眉，“好了雨晴，别这么刻薄。”
九万轻叹，“真正刻薄的明明是你们！我还没回到家，你们已经给我定了一百种罪吧？也许还会怀疑，杨家的种种作为是我指使的，我是幕后黑手。”
罗凯兴有些狼狈，也有些吃惊。
......雨晴怎么什么都知道？仿佛亲耳听到他们昨晚的谈论一样。
徐慧然艰难开口，“并没有。”
九万：“有没有，你们自己知道就好。我也不辩解，只一句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徐慧然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