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
宫治觉得疑惑,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答了:“前几天刚测过身体数据,现在是74.4kg,181.6cm。”
南见月捏了一把他手臂上的的肌肉,道:“很标准的体重啊。”
看来身为运动员要控制的东西真的很多呢。
虽然六月的天气不算很热,但他已经穿上了短袖衬衫,领带也拉开了些。
手下的小臂不算很白皙,能看见隆起明显的血管和筋络,排列着明显的肌肉,柔软……
总所周知,肌肉在放松时是柔软的,在用力的时候则相反。
感受到手下逐渐与柔软一词沾不上边的触感,南见月这才发现他的手正在紧张地抓着桌角。
她抬头看过去,宫治盯着她的手不敢看她的眼睛,脸和耳朵都红透了。
啊,超纯情的啊。
南见月收回手感叹道。
这让人怎么好意思下手?
——
六月的时间过得很快,尤其是IH临近,排球部的训练日益繁重。
南见月基本每周会和宫治一起吃两到三次午餐,很明显地发现了他的便当盒里减少了碳水的比例,增加了更多的蛋白质。
而同班的宫侑似乎是陷入了瓶颈,他身上的焦躁气息日益增加,似乎连午休时分都在排球馆训练。
虽然和角名见面比较少,但南见月感觉他身上总是透着一股被教练操练过度的疲惫。
唯一不变的似乎就是北信介了,南见月每周末去农场时仍然会遇见他在烈阳下挥洒汗水,即便是在学校里偶遇也依旧会温和地与她问好。
南见月偶尔会和朋友们去看排球部的训练,他总是在角落一步步做着自己的训练。
在农场的工作是北信介没有报酬的义务劳动,而在排球部里也并不是能够上场的球员,却依旧兢兢业业地做着这些事。
他认真对待着每一个过程,似乎有没有结果并不重要。
而目前为止,南见月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期待着回报的,所以对于北信介这样的人,她十分有十二分的不理解。
转眼间就到了六月的尾巴,天气开始热起来了,连带着排球课也不让人轻松。
经过两个多月的训练,丸山老师已经开始将她们分组成队进行训练了。
据说阶段测试还会将两个班的女生凑出两队打练习赛,练习赛上成绩表现亮眼还可以作为加分依据。
当然,这也意味着体育课不能像之前一样摸鱼了。
丸山美惠老师在这个时候总是变得异常可怕,每当南见月接球的时候想要产生一点想要偷懒的心思,她严厉又带着期待的目光都会扫过来。
那还能怎么办。
抱歉,让丸山老师失望,她做不到。
面对着砸过来的球,南见月往前大跨一步试图救下来,发现没办法之后她无奈地迅速前扑,利用惯性迅速往前滑行,这才把球垫了起来。
她核心力量不太够,上肢又没什么肌肉,再加上女性的生理结构本来就不适合鱼跃,所以一般都是用前扑和滚翻来救球。
但即便是这样,还是很痛啊。
手肘和掌心都传来摩擦过度的疼痛和热意,南见月的面部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几下,随即又迅速站起。
她救起的球被桃濑雪菜扣下,但对面5班有个叫做小鸟游香芝的球员。
小鸟游轻易就接起了桃濑这类初学者扣下的球。
落点单一,轨迹又甜,对她这位稻荷崎女排替补自由人来说,接起来轻而易举。
因为大多数人都不是专业的,发球失误之类的不提,扣球下网和接球失误十分频繁,南见月虽然技术算不上拔尖,但意外地很稳定。
理论上应该能救起来的球,她基本都能救起来,反应又快,虽然位置是主攻,但几乎都在满场擦地板救球。
丸山老师虽然在频繁地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