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魏家的祖坟还在遥远的山顶。
两刻钟后,魏老爷被两个仆从搀着上到山顶的。
魏家的坟是按照辈分,从最高往低依次往下埋葬的。
魏敬尧喘匀气后,才带着魏明烬给祖先们上香烧寒衣。
轮到他兄长时,魏敬尧一面烧寒衣,一面说魏明烬高中解元一事。
明灭的火光中,魏明烬的目光却只落在他父亲的墓碑上,久久未曾移开。
他们叔侄二人烧完寒衣下山时,奉墨和池砚已等在魏明烬的马车前。
待魏敬尧的马车离开后,奉墨才上前,压低声音禀:“公子,属下从醉月楼龟公口中打探到,您去醉月楼的两三日前,醉月楼老鸨曾买了三个良家女,其中两个是被赌鬼家人卖去的,一个是被人贩子卖去的。
“属下分别查过这三个女子,被情郎卖进去,但后来却逃出醉月楼的那个女子应该就是公子您要找之人。”
“那女子现在在哪里?”
池砚急切看向奉墨。今日就是最后期限了,他可不想和醉月楼的老鸨合葬啊!
奉墨却行礼:“属下无能,只查到那男子。”
这一刻。池砚甚至连自己和那老鸨埋哪儿都想好了。
但没想到,奉墨又道:“属下原本还想再深查,但却发现公子派人在盯着周水生。”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时,魏明烬心中并无多少惊诧。
他负手而立,霜衣飘飘,蔼蔼雾气笼罩在他的眉眼上,让人看不清他此时眼底翻涌的情绪,只听他问:“周水生现在在哪里?”
“您派去盯他的人说,巳时二刻他出了城,往慈云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