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偎在了她双膝上,嗓音温泠:“你不在里头,我自然要出来找你了。”
宁萱儿眉角一抽,谢枕鹤便仿佛洞穿她心事般,继续道:“白术没同你说,你每晚都需要来我房里,陪我入睡么?”宁萱儿瞳孔震颤,刚想摇头,便想起了白术那副挤眉弄眼的模样,突然便意识到了什么。
她记得,许多大户人家的少爷房里头,确乎都会有一个名为"贴身丫鬟”,实为“通房丫头"的人。
宁萱儿愣了一愣,好半晌才醒过神来。
谢枕鹤躺够了,撑在她双膝两侧的褥垫上缓缓起身,垂睫凝着她昨夜被他蹂躏得有些红肿的唇,眸色渐暗:“所以,你明白你要做些什么了么。”说完,看向宁萱儿有些痴愣的神色,他心中又酸又涩,仿佛生嚼了一块酸溜溜的梅子。
他不想让宁萱几当他的通房丫头,也不想让她做自己的妾室。他想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将她接近谢府。
昨夜烧了一整夜的妒火,让他认识到了自己真正的心心意。他从看见她第一眼起,便不再是从前那个漠然待世的自己了。他不曾产生过的喜怒哀乐,因为她而诞生,因为她而牵动。为她怒、为她嗔、为她怨。
甚至为了她,用尽下作的手段赶走所有潜在的对手。他无法再将她当作一时兴起和心心血来潮。只有将她拥在怀中时,他才感觉自己属于这尘世。毋需再用血腥和痛楚尝到生的滋味。
只需要爱。
但他还没能放下昨夜的事。
为什么宁萱儿不要他,要谢长衡。
他还是无法释怀。
所以,他想试试,用这些刻薄的话,能不能在她眼中看到分毫失神,来证明自己在她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可如愿看到了,他又觉得他并没有那么快乐。谢枕鹤曲指挑起她的下巴,终是忍不住将唇印了上去。宁萱儿百依百顺地供她摆弄,乖得像昨晚,她不知道压着她亲的人是自己时一样。
谢枕鹤心中又是蚁虫噬咬般的痛。
他忍不住的将自己和谢长衡放在一起比较。自虐般地去对比宁萱儿面对自己时,和面对昨夜他假扮成的谢长衡时的态度。
每感觉她对谢长衡多一分喜欢,自己的心便多疼一些。原来爱带来的不只有生的欢喜,还有死的窒痛。宁萱儿是个既来之则安之的人。
她从来不会因为没有办法改变的事情而去乱想。所以她知晓了自己该做些什么后,便会本本分分的去做。而且,她也不觉得男女那档子事有什么。
食色性也,都是人之常情。
通房丫鬟和侍妾,不过一步之遥。
既然已经是这个身份了,还省得她费心跨越那层界限。于是宁萱儿开始努力取悦谢枕鹤,直到被他隐忍着按在榻褥上后,不自禁轻呼一声。
“嘶……
还是用的太多了,没恢复过来。
宁萱儿眉心拧了拧,刚想张口,便见谢枕鹤皱着眉握住她的手,语气藏不住的关切:“怎么了?”
宁萱儿眼睫轻颤,有些愕然。
她向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宁萱儿心中不由得一软,摇头含笑道:“无妨,少爷,就是……宁萱儿觉得有些难以启齿,没说出口。
但谢枕鹤还是一副很焦急的样子,让她脸颊更加的烫。在他炙热的目光下,她支支吾吾道:“就是,你太、太勇猛了。”谢枕鹤一怔,而后忍俊不禁,眉梢霎地柔软下来。他薄唇轻掀,在她白皙手背上落下一吻:“我今早也发现是有些过火了,还替你上了药,还没好么?”
宁萱儿大惊失色:“上…上药?”
谢枕鹤睁着桃花眼,眸中闪烁着,澄澈不含一丝杂念:“对啊。”宁萱儿险些没昏过去。
明明再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了,但这种事还是太羞人了吧!她僵在原地呆愣看着谢枕鹤,谢枕鹤却揣着明白装糊涂,歪头一笑道:“既然还疼,不如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