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什么?”谢枕鹤双眸含着笑意,仰视着宁萱儿,沉沉道:“当然是,罚你。”
谢枕鹤的唇从她的肩头一路流连到了她的颈窝,含着她的雪肤吮吸,语气带着些许冷:“为什么见三弟时,才肯带那手镯?。”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非要去找三弟?”
宁萱儿双手捂着嘴,垂眼看着谢枕鹤在她锁骨上落下一道道红痕。
“是想被我罚,才这么做吗?”
谢枕鹤明知道宁萱儿没办法回答他,却仍旧坏心眼地一边逼问,唇瓣逐渐往下移。
宁萱儿忽然身子一僵,不是因为这句话问住了她,而是——
她的身前,隔着一层薄布,被潮湿而温热的什么整个地覆住,包住。
这份滚烫,几乎要让丰盈的雪团融化。
这感觉实在太过刺激,她纤薄的背都开始微微地颤抖。
宁萱儿情不自禁用绣花鞋勾住了谢枕鹤的腰,这动作仿佛鼓舞了谢枕鹤,他的眸光一暗,掐住她的腰,逼她与自己贴得严丝合缝。
“不……”宁萱儿舒服得双眼蒙上一层薄雾,娇滴滴呢喃出声。
谢枕鹤见她得趣,双手也按了上去,绕着圈轻拢慢拈。
这逼仄的假山洞里,旖旎着黏黏糊糊的春情,却忽地被外头的一阵脚步声打乱——
“你个坏丫头!”
“还我,那是少爷给我的!”两个清脆的女声,似乎是在与什么人打闹。
宁萱儿蓦地瞪大双眸,怔怔愣愣地看着谢枕鹤。
此时,从她的视角看向谢枕鹤,只能看到他仰视着她,高挺的鼻梁抵在她胸前,纤长的睫毛不住地翕合,用这般清贵的面庞做着最艳情的事,活脱脱是一个蛊惑人心的男妖。
本来是让人血脉贲张的美景,可宁萱儿此刻哪里有心情欣赏。
“你再不给我,我就……我就不理你了!”
“哎呀好姐姐,你怎么可以不理我呢!”
假山洞外两个丫头仍在打闹,宁萱儿试图用脚后跟踹谢枕鹤让他停住动作,却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般起不到任何威慑的作用,反而让他生了逗弄之意,伺候地愈发卖力。
多重的刺激让她完全受不住,眼泪如珍珠一般嘀嘀嗒嗒地从眼角落下,捂着嘴便想要往后挪,却被谢枕鹤摁着大腿拉了回来。
谢枕鹤见状,轻笑一声,双唇离开她身前,抬起头看着宁萱儿,怜惜地吮去了她悬在脸颊上的泪水。
“别害怕,她们听不见的。”
他嘴上说得温柔,手上却仍是又捏又揉的,不断逼着宁萱儿达到顶峰。
直到她脑海中断线般闪过一道白光,宁萱儿蓦地浑身一僵,而后整个人倾倒在了谢枕鹤身上。
谢枕鹤连忙接住她,双手覆上了她光滑的背,轻柔地摩挲着。
宁萱儿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像个被戳破了的汤圆般到处流着馅,可因为心中实在害怕,只敢捂着嘴嘤嘤呜呜地小声哭泣。
正在此时,外面的那两个丫头似乎也闹够了,一边讨论着一会膳食会是什么,一边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
宁萱儿刚从剧烈的快意中脱离,没反应过来,谢枕鹤便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咬着,柔声道:“她们走了。”
宁萱儿打着哭嗝,脑袋放在谢枕鹤肩上,鸦睫上沾着未干的泪珠。
谢枕鹤拍了拍她的背,轻柔哄着她:“别怕,别怕。”
宁萱儿的神情因他温柔无比的语气愕然了一瞬,脑海中断了线的串珠开始重新连起。
她渐渐回神,谢枕鹤因为看不到她的正脸,嘴上还在安慰着:“方才不舒服么,怎么哭成这样了?”
宁萱儿听到这话,轻轻咬住了下唇。
当然是舒服的。
只是谢枕鹤这个忽冷忽热的态度,实在是让她好奇怪。
一会说让她不要有非分之想,一会又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