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因为江沛玉将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她的身体软绵绵的,声音也有气无力。
那是在经历过一场无比耗费精力的大型运动后,精疲力竭的状态。
同时还夹杂着委屈。
“哥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吸了吸鼻子,甚至快要哭出来,“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其他人只会骗我请客,让我花钱。只有她总是关心我。”
祁衍给她的那张卡,里面的数字长到眼花缭乱。
江沛玉是个软柿子,外皮柔软,内陷更加柔软。
连葡萄都不如。葡萄至少还有颗细小的硬核。
那些同学每逢假期就会起哄让江沛玉请客。
每天接送她的那辆定制款迈巴赫全球只有一辆,她偶然佩戴出来的手链是伊丽莎白女王曾经的珍藏,最后一次出现是在三年前的佳士得拍卖会上。
从她的课本中不小心掉出来的邀请函则来自西柏酒庄。
那是全世界最大的酒庄,中世纪就存在了,距今已有五百年的历史。
一周前,酒庄举办了一场五百年的纪念盛宴。据说邀请的宾客只有数十位。
并且名单很神秘。
对于那个古典与傲慢并存的酒庄来说,能够被邀请的必定是连财富排行榜都无法承担其重量的名字。
然而那张纯黑烫金的邀请函,却出现在了江沛玉的课本里。
上面明明白白写着她的名字。
——Winnie女士。
即使她性格内向,话很少,从不铺张浪费。
但通过那些不起眼的细节就可以看出她的身份肯定不简单。
有钱人会花几百万买一颗可以保值和传承的珠宝,但不会匿名捐赠给慈善基金会。
这简直是钱多到没地方花的蠢人才会做的事情。
而此刻,这位蠢人靠在他的肩上,脸蹭皱了高定衬衫考究的面料。
“她已经两天没和我说话了。”
祁衍眉头微皱,或许应该重新限制一下她的交友范围和时限了。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其他人。
如果自己两天不和她说话,她也会哭成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