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没有感情。
任何事物在他这里都是打发时间的消遣
是他找的一个乐子。可以随手丢弃的那种。
一旦和祁衍长相厮守,她会彻底变成祁衍的所有物。
他出行时搭乘的直升机,他居住的庄园,他书房抽屉内那把被他不断擦拭的手枪。
不。
江沛玉很有自知之明。
她的存在对他来说没有这么重要。
她是他的床单,他的外套,他的领带,他的皮鞋。
是随时可以更换,却无法做到和其他人共用的身外之物。
祁衍在笑,笑容里带着几分玩味的探究。
她摇头,还是坚持自己一开始的想法。
又窝囊,又硬气。
唉。
祁衍叹了一口气,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
骂她不识抬举。
这一巴掌没有收着力气,她被打疼了,捂着屁股,眼睛通红地看着他。
她的语气像是在委屈,又像是在抱怨。
“你不会一直对我...感兴趣,总有一天你会将这份新鲜感转移到其他人身上。”
她甚至不敢说‘喜欢’两个字,最后替换成了更加贴切的‘感兴趣’
听她话里的意思,似乎是在埋怨他。
祁衍笑了,并没有因为她的无礼质问而生气,反而给予她特权:“你也可以再将我从她们身边抢回去。”
江沛玉摇头,她已经开始哭了。
她不是那种会和别人争抢的性格。
这点祁衍自然再清楚不过,他不轻不重地叹了口气,漫不经心地将手肘支起,从江沛玉柔软的小腹起身,侧躺在她身侧。
唇角的笑意比刚才更加浓烈。
他欣赏了一会儿之后才替她擦去眼泪,低沉的声线,此时放慢了语调,带着伺机而动的优雅。
“到时候就像现在这样哭一哭。哥哥自然会从其他人那儿回到你身边。”
资本家,言而无信、表里不一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为了达成目的,撒点小谎是无伤大雅的事情。
但祁衍没办法在这件事上欺骗江沛玉。
——他这辈子只会有她一个女人。
怎么可能。
私人飞机坐久了他都会腻。
在他这儿最长期限是两年。
至于女人,他对江沛玉的新鲜感已经保留了很久了。
这的确有些匪夷所思,他还以为最多不超过半年。
“好了。”他把人抱在怀里哄了一会儿,心脏快软成一滩水了。
哭的这样委屈,仅仅是因为担心他不要她?
可怜的云妮。
可爱的云妮。
他爱不释手地将她抱在怀里,从她的耳朵一直亲到嘴唇,舌头在里面搅。
结实有力的手臂牢牢捆住她的腰,江沛玉觉得这个拥抱越来越用力了。手臂线条明显,将衬衫袖子撑出明显的肌肉轮廓。
她的胸部和祁衍的胸膛相互挤压,她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来气了。
一部分原因是胸腔内的肺部受到挤压,另一部分原因,则是她被完全堵住的口腔。
她的嘴被迫撑开至最大,他像是用舌头给她的口腔做按摩一样,每个角落都不放过。
最后咬着她的舌头卷出来,啃咬舔舐,像是要吞吃到自己的肚子里一样。
——他...他好贪婪。
这是江沛玉睁开眼睛后,脑子里浮现的第一反应。
此刻与她几乎没有任何距离的祁衍,他的表情没有平日里置身事外的理性与优雅,反而多出一些不太..符合的沉迷。
他看上去似乎...很爽。
江沛玉想,或许他很喜欢接吻。
因为每次接吻,他最少要抱着她的嘴唇和舌头啃上半个小时。
受苦的是江沛玉,舌头总是麻麻的,尤其是舌根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