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形容来赞美一个人。”
江沛玉不知该怎么附和。
生育能力强在她看来并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她需要时刻小心,杜绝一切怀孕的可能。
听说这些东西是可以遗传的,波顿叔叔的子女像地上的蚂蚁一样多。
她害怕自己也会变成这样。
虽然她们都说,孩子会拴住一个父亲。
但江沛玉不觉得祁衍这样的人会被一个婴儿拴住。
对他来说,那只是自己射出去的亿万精子中的其中一颗而已。他会被自己的精子拴住吗?显然不可能。
他这样的男人,野心大到连海洋都可以填平。他的脚步是不会因为任何人而停留的。
能被孩子拴住的恐怕只有她。
一个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可怜虫。
江沛玉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嗯..虽然目前还是一片黑,但总会亮的。
她还是很乐观的。
可是,他现在的亲昵和温情如果是真的,那三个月没有任何消息的冷落难道是假的吗?
主动权一直都在他的手上。
江沛玉觉得自己有点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在跟前时,祁衍会伸手摸一摸,不再跟前时,他也许不会记得自己养了一条狗。
想到这里,她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不要这样诋毁自己。
她只是不希望将时间浪费在被家里人欺负的这件事上。
她接下来有好多考试和稿子要写,她实在太忙了。
所以才会来找他的。
只要祁衍回了家,这一切都能得到解决。
当然,江沛玉说想念他的话也不全是假的,
她的确想念他,同时她也想念肯德基已经下架的鳕鱼堡。
男人一副看透一切的冷笑:“窝囊废。我不是告诉过你,下次谁再欺负你就拿刀捅ta。有我给你兜底,怕什么?”
她当然是拼命摇头。
这种血腥暴力的事情再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做不出来。
更何况,这些事情还没到需要弄出人命的地步。而且他们都是波顿叔叔的子女。同时也是祁衍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
得知她这个天真单纯的想法后,男人发出了低沉愉悦的笑声。
他一手夹烟,另一只手的手肘则撑着桌椅扶手。身体呈现一道慵懒的弧度。
“鱼会分清它一生之中产卵的数量吗?你的波顿叔叔只知道往其他女人体内甩籽,他可能自己都没办法将他全部子女的长相和名字对上号。”他顿了顿,不知想到什么,眼神稍微柔和了一些,“我没让你真的伤人,你用匕首划伤对方的手臂,稍微见点血就行。他们欺负你就是知道你不敢反抗。”
江沛玉小声反驳道:“难道...不是因为他们坏吗?”
她的音色和她的长相一样,没有任何棱角和攻击力,柔的像一滩水,还是激不起任何涟漪的水。
男人停顿一瞬,随后弯腰笑了起来。他很久没有这么开怀大笑过了。
上一次是多久之前,好像是他拿下那个几十人和他争抢的项目开发权的时候。
那可是一桩大生意,足够他在好几个国家之间架起生意往来的桥梁。
可是现在,他看着面前这个女孩子。
既单纯,又天真。虽然总是说出一些蠢到令他发笑的话来。
但蠢就蠢点吧。
至少他现在不厌恶,甚至还有喜欢。
虽然以后就难说了。他追求新鲜感,保不准以后让他遇见更讨他喜欢的。
她这种类型的在他这儿的确很新鲜,又穷又弱小,长得漂亮,却总是打扮的很朴素。偶尔有些脾气,但也只体现在给他倒水的时候故意将水温调高点,知道他吃不了辣,就在做饭时多放点辣椒。
他愿意多给她一些耐心,至少在他还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