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有着共同之处。
如果非要说,大概他们都是人类。
江沛玉知道这没有说服力,她总不能说自己的母亲曾经和祁衍的父亲是一对情侣,虽然他们现在已经分开了。
但在两年前,祁衍的确是她的兄长。
这种话糊弄傻子还行。
呃...这么复杂的关系,傻子应该听不懂。
江沛玉只得拿出一张合影。
是她去年在这里拍下的照片,那一整个月的寒假她都在这里度过。几乎没有踏出这栋大楼一步。
祁衍的高需求和他的精力完全成正比,他太可怕了,不知疲倦一般。像一台永不断电的马达。
他并不温柔,尤其是在这种方面。
他总是喜欢吓唬她。
“你妈妈不要你了,她把你一个人扔在这个国家。”
“但是哥哥不会不要你。乖云妮,腿再分开一点。”
“真是哥哥的乖宝宝。”
江沛玉不清楚时间和日夜,她只知道自己的腿一直很酸,腰也是。
还有舌头。她的舌头总是不在自己的嘴巴里。
不是被祁衍咬进口中含住,就是在其他地方。
她很爱哭,疼了会哭,感到羞耻会哭,舒服了也会哭。
所以她身体的水分总是比其他人流失的更快,祁衍不得不一直喂她喝水。
偶尔他也会用嘴喂她。因为这样显然更快,其余的时候还得哄着她把水喝下去。
他没有这个耐心。
祁衍只有在心情好的时候才会哄她,但他不会停下来。
他伸手摸她的头,替她揉被打疼的臀。上面甚至依稀看能看见一道道杂乱无章的巴掌印,和此时抚摸它的那只手大小一致。
很可怕的大小,一只手几乎就占据了她整个臀瓣。
那张照片就是在那个时候拍下的,他用哄小孩一样的语气哄她:“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和你第一次被我吓哭的时候是不是一模一样。”
与这张合照不同的是,四年前她的眼泪是自己默默擦掉的。
而那张照片中,她的眼泪被始作俑者轻轻舔掉,只剩下红红的眼睛。而在她身后举着手机拍照的祁衍也入了镜。他看上去儒雅又温和,那双带笑的眼,少了平日里的威慑和压迫,只剩下身心得到满足后的餍足。
野兽吃饱后都会变得和善。
奇怪的是,二人的上衣都完好无损,这更能代表他的迫不及待,他绕过了任何一道多余的步骤。
刚开完线上会议的男人,身上的衬衫和西装马甲一丝不苟,唯独臂弯处多出了一些凌乱的褶皱。
像是不久前,有什么东西被放在这里。
譬如,女人的腿。
他肩很宽,从身后压上来时,将怀中的女人衬的愈发娇小。
脸上带着一种优雅的笑容,难以想象在照片看不到的地方,他们有一部分是相连的。
之所以敢将照片拿给别人看,是因为这张照片的确看不出什么。
有的只是委屈哭泣的妹妹,和温柔哄妹妹的哥哥。
只看照片,多么温馨有爱的一幕。
当然,这张照片也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如此严密的安保系统怎么可能因为一张照片就被破获。
不过江沛玉最后还是上去了,因为对方接到了一通电话,似乎是祁衍身边的助手打来的。
然后江沛玉就被礼貌地请了进去。
她通过直达电梯上到顶楼,手中带着在路上买的礼物。毕竟三个月没有见到,她觉得不能空手来做客。
这是属于中国人的礼仪。
电梯门开,她走了出去。
映入眼帘的一条超长过道,往里深入,无主灯的天花板设计,灯光仿佛雾气一般淡淡铺开,书桌是火山岩石材,上方除了几本被翻开的书籍之外,另外还放着一瓶刚醒好的红酒。
她依稀记得,上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