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镇 22(2 / 3)

,抓到东西就只会往嘴巴里塞。”阿弗朗是个很听嘉莉话的小跟班没错,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很乖巧懂事,恰恰相反,他就是个大麻烦。

天知道嘉莉作为阿弗朗的老大兼负责人又多费心,最开始和阿弗朗出门的时候活像是带着一条只会吃的狗子,一路上不知道给他收拾了多少烂摊子。说到这里,嘉莉又仔细地看了一眼那个店铺的招牌,然后唏嘘地说:“现在怎么变成修鞋铺了啊!”

想到原本放着甜蜜蜜糖果的货架现在放着臭烘烘的鞋子,嘉莉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不过嘉莉转念又想到,在她离开前,那个店主姐姐就已经不满足于普通的糖果艺术,开始以人体作为艺术灵感。

想来那种精神状态再发展下去,确实也不适合开店,更适合进精神病院一-这么一看,关店确实也是迟早的事情。看过了从前的糖果店,嘉莉继续往前走,然后很快又停了下来。她指向了第二家店。

“这里现在是洗衣房了吗?“嘉莉说:“以前这里是家酒馆,里面全是些酒鬼。那时候他们看你,嗯,是阿弗朗,年纪小,又呆呆的,就骗他进去喂他酒,但阿弗朗喝上瘾了不说,还抢他们酒喝,结果又被赶出来了。”嘉莉似笑非笑地看了弥亚一眼:“他被赶出来之后就醉酒了,还是我把他带回去的,结果半夜他醒了发酒疯,吵得我一晚上没睡。”更具体来说,是阿弗朗趴在窗台一直叫她莉莉,莉莉,莉莉,活像是嘉莉窗台下面养了一窝蝈蝈。

嘉莉被吵烦了之后给了他脑门一拳头让他闭嘴回去睡觉,结果阿弗朗喝醉后就不如平常听话,而是捂着脑袋缩墙角一直鸣鸣装哭,哄也哄不好,赶也赶不走,把嘉莉烦得不行。当时是深秋,下半夜的温度又冷,嘉莉最终只能让他爬窗户进了房间。

然后嘉莉捂着耳朵在床上一晚上没能睡着,就听阿弗朗在地板上一边驴打滚,一边嚷嚷了一晚上莉莉。

不过后来那家酒馆歇业了好几天,因为那几个酒鬼喝酒上头发生了肢体冲突,把酒馆都给砸烂了,之后三天两头发生醉酒闹事事件,甚至隔三差五地有人酒后边纵火边喊口号。

不过即使这样,在嘉莉离开小镇前酒馆还依旧坚//挺,甚至还改名为了赤焰酒馆,这不得不让嘉莉感慨酒水行业的暴利。嘉莉一边走,一边给弥亚指着小镇里的各处,然后挑着印象深的给弥亚讲了几件有关阿弗朗的事。

因为边走边说,原本很快就能走完的路程多花了一倍的时间。嘉莉原本还时不时地把“你”和“阿弗朗"混用,但弥亚通常只安静地听,除了问问发生时间,并没有对她所说的内容发表什么意见。但这么说得多了,倾听者又没有积极反应,嘉莉都有些忘记最开始她提起这些的目的是想引起弥亚的回忆。

逐渐地,她自己也开始沉浸于回想过去,把弥亚当成了倾听的第三方,称呼中的"你"也渐渐完全被“阿弗朗"所代替。于是当嘉莉指着前面的那栋位于十字路口后的那栋黑青石砖房屋,然后脱口而出“阿弗朗″就住旁边的时候,嘉莉和弥亚一时间都陷入了沉默。不过嘉莉很快就甩开了这点异样,先走到了房屋前。当嘉莉和弥亚来到嘉莉曾经家门前时,这家当下的住户已经惶恐地打开了门在门外等着,不知道神侍弥亚为什么突然会来他们这里。嘉莉看着,当下的这幢房屋里居然住了三个性别为男的单身汉。嘉莉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

从刚刚进小镇观察到的情况,她倒是已经有了这里会住其他人的心理准备,但是眼下发现自己的卧室可能被这些男的住进去了,她怎么想也是高兴不起来的一一再怎么样,她底线也是同住女性哪怕是一个家庭呢?嘉莉回头又对弥亚重重地哼了一声,但是转而想到他根本就不记得她了,自然也不记得这是她住过的房子,于是一一嘉莉就更生气了!

之前说得好听,什么她来了他就知道了。

知道个屁!也没见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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