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这样想,我告诉你,你大错特错了!这个团队除你以外的每个人都无比珍惜这个团队,甚至愿意为此付出生命,如果你让他们因为你而对这个团队感到失望,我狠话放在这儿,我不会放过你!”赵浣一拳砸在桌上,此刻的眼神阴森而凶狠,没有半点玩笑。
“对不起!”常嘉双手搭在桌上,头用力叩手。
赵浣的眼神变得温和起来,他走到常嘉后面拍了拍他的背,“你也不用内疚和自卑,谁都会犯错,但最重要的是总结教训和改正。”
“嗵!嗵!嗵!”门被敲响了。
“大人!开开门!我有事跟你说。”是魏渊在敲门。
“来得正是时候,常嘉,昨晚是第一课——不是所有人都是坏人,现在该上第二课了——随机应变!”赵浣抽出佩刀,仿佛已经预料到魏渊会来。
他走到门旁边,摆好架势后将门闩拔掉。
“我在吃饭,你推门进来吧。”
门被推开了,在魏渊进门的那一刻,赵浣用刀鞘猛地顶过去,正中魏渊腹部,他瞬间倒地蜷起来叫苦。
同时,一把菜刀从他手里掉到地上,赵浣把菜刀踢掉,用刀指着他。
常嘉赶紧走过来,他惊魂未定地看着缩成一团的魏渊,“你怎么知道他会攻击我们?”
赵浣得意地说:“早上我发现这家伙的老婆孩子和他老娘都不见了,而且他说话带着紧张。”
“说!为什么想杀我们?”赵浣恶狠地问他。
“大人!小人一时糊涂啊!大人!”那人艰难地说出话。
“少废话,说原因!”赵浣把刀往前怼。
“小人,欠县里税款,交不上全家坐牢,这才一时想不开啊,大人!”他哀求着说。
“起来!”赵浣收起刀,让他坐下,同时找来其他三人,他们得知魏渊想害他们性命,都警惕地看他。
魏渊愁容满面地开始述说,“小人这家虽不富裕,但吃穿过活尚且不愁,上个月邵东县新县令上任,说要加固城防,防范盗匪,每户家庭多交一石粮食,小人去年房屋倒塌,赊了一石粮食修缮,今年缩减口粮,省出了两石来。”
“这不刚好够吗?”王铄插话。
“可是,”魏渊激动起来。
“邵东县的陈捕头,来村里突然宣布再增收一石,用作县衙防范盗匪武备的开支,小人有老母需要赡养,孩子还年幼,粮食再减就死人了,才会出此下策啊。”说完,他声泪俱下。
听了这事,赵浣却大笑起来。
“你有困难为什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