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竞说他本人并不爱刀,但可以找到买刀的人,条件是这卖刀的钱他得分一笔。
四人回到大厅按刚才的位置就座,接着探讨这刀的交易问题。
赵员外端坐到位子上后,端起茶杯喝了一阵茶,面露悦色,他放下茶杯笑着问赵浣:“赵公子开价多少来着?”
赵浣笑着答:“2000两。”
周竞点了点头捋着胡子说:“这宝刀确实值这价,公子想怎么分成?”
赵浣想这是两人第一次合作,自己得友善些,说不定交易渠道稳下来后自己还能多拿些。
“公平起见,五五分如何?”赵浣摆出大气的姿势。
“哈哈。”周竞突然眯起眼向下看。
“这个情况,我得先跟赵公子说清,这方圆五十里,只有我周家这一个富户,另外阔绰者最近也是在那邵东县,只有那里有人能出此刀之钱。而且,买刀者身份必处高位,非本人不能见,我必须亲自去趟邵东。这期间佣人钱、马料钱、打点关系宴请钱,都需本人出资,所以,本人应再多分一成。”周竞看赵浣的眼神里带着狡黠。
赵浣皱着眉斜看地面,这显示他已有不悦了。看来这人也是个老狐狸,狗屁友善!他一开始就在想着多拿钱!
赵浣对周竞的好感一下变成零。
“另外,这买卖是本人找的客户,用的是我周家的人脉,这人脉钱可不是免费的,本人应该再拿一成。”此时的周竞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狡猾的人,他的笑脸下仿佛藏着毒和刀。
王铄当场脸色难看,提出抗议,“这理由太过刁难,这宝刀,世间罕有,你好生添银镀金,自然有高收益,何苦专心坑合作人这仨瓜俩枣?”
对面的周荣不乐意了,带着挖苦的语气看着王铄说:“你这话太差意思,周员外现在手握万贯,锦衣玉食,何愁这二千两银子?倒是你们,一副穷酸气,员外看中你们的货已经很给你们面子了,你们既然不卖,现在就可以走人嘛!”
“你这老妖精!”王铄立刻想站起发飙。
“哎——”赵浣抬手示意王铄冷静。
王铄怒视着周荣坐下,像能把他吃了。
“周员外说的是有道理,这高端物品的交易水深,普通人根本没机会,这事员外出力最多,他应该多拿,况且2000两的三成,就是600两,也是很多钱了。”赵浣笑着对王铄说。
然后,他又笑着转向周竞,“员外,这事就劳烦你了,请问这事几日能办成?”
赵浣已经想离开了,既然交易出现了摩擦,他不想在这里久留,问完交易时间他带着刀立刻走。
但是周竞看出了他想的事情,轻松地说:“还是赵公子大气,有成大事之品格,你不用回去了,就住在这里。我挺久没去县城了,正好闲着,去那里逛逛也是一件逸事。少有五六天,多有十多天,我就回来了。”
赵浣听了向他行礼,“哈哈,既然周员外如此慷慨,那我也只好领了员外的好心,此处风景宜人,我这下能欣赏一番了。”
“哈哈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春梅!给他们分屋子!”周竞喜笑颜开,扭头招呼丫鬟办事。
众人站起时,赵浣客气地说:“感谢员外的热情款待,但是保险起见我说一句丑话,请员外以及外人不要试图在饭菜里下毒或突然袭击我兄弟二人,我们随时有准备,且有利刃和功夫在手,如果有变故,我二人会下狠手。”
赵浣这话不只是说给周竞听的,更是说给周荣听的,虽然这话带刺,但周竞依然很友好,他甚至还亲切地按着赵浣的肩,“赵公子不必多虑,这生意已经谈妥,我何必冒着风险火中取栗?二位在只管放心吃、住、玩,我周某人保证你们在这里没有危险。
“谢过周员外。”赵浣虽笑容满面,内心却相当对这老狐狸不屑,你这人无才无德,全靠继承发达,牛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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