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了,他和王铄起身走上前去,笑着行礼说:“参见周员外。”
周员外见两人行李后仰着笑了起来,接着也行礼说:“两位客气了,本人在大堂已摆好雅座,请!”
赵浣王铄愉快地走向大院。进了院子,赵浣更是耳目一新,如此古典的豪华建筑和草木他是第一次看到,相对于现代保存的古代建筑,这里更充满了生活感,一切是真正的高大上。
两人随周员外走进院子正中的一个大屋,这里应该就是会客大厅。
他大方地示意两人入座,赵浣和王铄惬意地坐在一侧的椅子上,周员外坐在最前面的座位。
不得不夸赞,这有钱人的家具就是到位,坐着全身都舒服。他们刚坐下,就有年轻漂亮的女丫鬟端来茶水果盘放到桌上,然后退到两边。
赵员外先端着茶杯品起茶,二人也端起旁边的茶杯品了起来。这茶香气浓郁,微苦但喝后神清气爽,比赵浣喝过的任何茶都好喝。
三人正品茶时,一人走进大厅向三人行礼,这人正是带赵浣王铄来的周荣,他行过礼,在二人对面坐下。
三人将茶杯放到侧边的桌子上,开始聊正事。
周员外名字叫周竞,开头当然是对二人的夸赞,以及自己感到荣幸。
接着,他话锋一转,问:“赵公子可否拔宝刀出鞘让本人品鉴?”
“当然可以。”赵浣爽快地拿起那把刀握着把抽出刀来。
周竞顿时眼前一亮,欣喜地说:“能否让在下拿着仔细观看?”
“可以。”赵浣笑着说,他没有丝毫犹豫,站起来走向周竞。一边的周荣见状皱起眉想说些什么,被周竞用一只手示意制止了。
赵浣一只手将刀递向他。
“员外注意,不能用手碰刀身,否则可能生锈。”
周竞笑着接过刀,先是赞叹一番,然后聚精会神地翻看它。
“好刀!好刀!”
赵浣心里暗喜,这人是有钱人,肯定能出个高价。
周竞将刀还给赵浣,待赵浣回座,他和善地问道:“赵公子,此刀你打算出价多少啊?”
赵浣笑着看了下地,回头看向赵员外说:“两千两白银。”
一旁的周荣捋了捋胡子,做感叹状,看得出这个时代两千两是一笔不小的数额。
周竞又仰头笑了,他看着赵浣说:“此刀值得此价,但是本人想见识此刀威力,若真是宝刀,那定当十分锋利坚固。”
赵浣乐着回应道:“那是自然,此刀绝对锋利坚固,俗话说,宝刀削铁如泥,员外家有没有铁条?”
“当然有,我一个员外怎会连个铁条子都找不到?”他扭头转向一个丫鬟,说:“去,找人拿个铁条到厅前。”说完,周竞请二人出厅。
大厅前是一个巨大的空地,周围有树木和盆栽点缀。没多久,两个男仆走了过来,一个捧着厚度3厘米的铁条,一个搬了一张桌子,他俩把桌子放到四人前,把铁条放到桌子上后立马离开。
“赵公子,请。”周竞笑着抬手示意。
赵浣拔出那刀,将刀鞘递给王铄,骄傲地走了过去。他在桌前停下后,深吸一口气,双手握住刀柄,将刀筋对准铁条。他气定神闲,将全部精力放在双手和铁条上。
“喝!”他突然大喝一声,使出全力挥刀劈在铁条上,铁条伴随着剧烈的金属撞击声断成了两截。
“好!”
王铄、周竞、周荣三人兴奋地拍起手叫好,尤其是王铄,他是真心为他兄弟有派头高兴。
赵浣心里乐开了花,在砍这铁条时,他已有了九成信心,因为他之前用“砍砍乐”砍过铁块,比这厚的多,那铁块他用差不多的刀都砍得进去,这薄铁条算什么?而且赵浣本来是想砍进去就足以证明这刀的强大,但没想到古代的铁质量是如此的低,直接砍断了。但赵浣的刀没有完全切到底,所以应该是砸断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