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不超过四层楼。
路边偶有大树,村民三五一群坐在树下的凳子上打扇乘凉。
有个老大爷看到她露在窗口的脸,跟她对视后笑了起来,眼睛眯成缝,苍老的肌肤皱出层层叠叠的褶子,又挥挥扇子打招呼。
“到了,前面的牌子写了民宿的名字。”云澈说道。
“那就是这里了。”司机停住车,提醒道:“别忘了拿东西,慢走啊”。
要是女孩子一个人他就下车帮忙拿行李了,不过这里足足有三个身高远超全国男性平均身高的青壮年,显然轮不到他来献殷勤。
黎优只带了一个背包和一个20寸的行李箱,自己就能拿,不过盛启安的行李更少,就一个黑色行李箱,所以还是接过了黎优的背包。
可能是为了令游客更好识别,民宿门口的灯牌很亮,长方形的牌子周边还圈着赛博风的两串小彩灯,难怪云澈一眼就看到。
这间民宿规模不大,一楼大厅进门左侧是用餐区,有六副桌椅,用餐区再往左是厨房。右侧有个休息区,放了一张“L”形沙发。前台正对门口,他们进来时民宿工作人员趴在台子上打盹。
“咕噜噜——”,行李箱轮子滚出细微的响声。
前台大姐瞬间醒了,抬起头,眼底映着两团睡眠不规律导致的浓重青灰色。说话也蔫头耷脑,连三位帅哥都没能让她打起精神。
“你好,住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