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休戚已成空,万里相思一夜中;愁到晓鸡声绝后,又将憔悴见春风。---浏览器上输入-看最新更新---
除夕之夜本就是相思之夜,身在异乡在这种大年夜里,唯有思念着家中的亲人,还有远隔天边的爱人。宋江不知道自己究竟更爱谁多一些,福金他思念着,安安他一样思念着,还有馨楠。已经很久没有馨楠的消息了,上次即便在汴京城中住了两个月,二人也是没见着几次。每次见面都是深夜之时,馨楠悄然到来,两人四目相顾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宋江躺在床上默默的想着,他不知道自己的感情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怎会在一个时间同时牵挂着三个女人?这时诺大的军营已经安静下来,只偶尔还能听见远远的秀州城中零星的鞭炮声响。
宋江想得心乱如麻,幽幽翻了个身。另一旁珞瑜已经铺好床铺,却没有休息,还在灯下帮他缝补着战袍。黯淡烛光映照下,弯弯的秀眉专注着看着手上的针线。不久战袍已经补好,珞瑜轻轻咬断线头放好一边,舒展双臂娇慵的伸了一个懒腰,露出少女那美丽柔和的曲线。
宋江看得有些痴了,灯下的珞瑜不再像白日戎装的英姿飒爽,而是一副温柔贤淑的模样。自己前世也许是一个大大的善人,不然今生的命运怎能对自己如此眷顾,会有这么多的好女人陪伴在自己左右。
“珞瑜,跟在我身边辛苦吗?”宋江有些怜惜忽然开口问道。
珞瑜杯他的突然吓了一跳,转身看过来见是他在说话,不由轻拍胸口有些害羞:“侯爷怎么还没睡?是珞瑜吵着您了?”
“过来,让我好好瞧瞧你。”看着她起伏的胸膛,和微微急促的鼻翕,宋江拍拍床榻之侧。
珞瑜犹豫一下,脸上飞起一片红云,脚步轻移挨着床边坐下。螓首低垂几缕秀发略微曲卷在脸颊旁,双手身前紧紧环握,身体有些发烫起来。
宋江身手捉住他的手掌,轻轻将她拉了过来,细细的打量着上面隐隐起的茧子,有些心疼问道:“这些都是从前练功留下的?怎么久了没有消去?”
珞瑜心中升起一些暖意,低声答道:“嗯,从小父亲就对我严得很,把我当男孩子看得。现在已经消了许多了,那时进宫前每日都要练习的,进宫以后便再没摸过弓弩刀枪了。”
“能得你在我身边,当真是我的福气,只是委屈了你。”宋江还是第一次对珞瑜说这等话,从前他一直还有些犹豫。自己身边的女人已经不少,没有什么心思再招惹桃花了。可是他又不舍得她离去,是以知道今天方才定下决心。只要自己养得起,在这个时代女人多些又算得了什么,这后世迂腐的观念还是要早点抛开去的好。
“能在侯爷这样的英雄身边,一点都不委屈,婢子只怕不能把侯爷侍奉好。”珞瑜红着脸诺诺而言,早没了平常的干练。
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颊,几曲温柔的发梢拂动,宋江心中一动,支撑起身子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两人四目相对,珞瑜害羞的转开眼光,浑身禁不住的微微颤抖。终于到了这个时刻,自己终究就要是他的人了,珞瑜心里忽喜忽忧还带着一丝的轻松,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宋江低头吻了下去,慢慢品尝着那十七年才酝酿出的甘露,一双手已经伸进珞瑜的衣裳里面上下游弋,感觉着怀里女孩的颤抖娇躯,他格外的温柔。
帐内烛火摇曳,晃动着各种奇怪的倒影,只听见嘤咛一声,然后渐渐升起了狂风暴雨。月余没有近过女色的宋江,在身下略显青涩的洁白滑腻身躯上纵横驰骋。珞瑜紧咬着贝齿,放任着自己的男人对自己的肆意把玩。
尊敬自己的男人,服从自己的男人,她想着从前母亲的话,满心娇羞的配合着男人做出无数羞人的动作,毫不顾及自己今天不过还只是个破瓜的新妇。半晌之后,男人低呼一声,将自己的精华尽数射入十七岁的少女体内,床榻上已经盛开了几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