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称得上仁义之师?”
宋江哈哈大笑:“萧大王过奖,我义勇军所做下的,比上贵国大军,当真是算得仁义得很了!”
耶律大石见两人又开始针锋相对起来,这个时候可不是谈这些的时候,关键是陛下的安危要紧,连忙拉着萧干坐下,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宋江呵呵一笑,不再和萧干对话,转而对着耶律大石说道:“大石林牙可曾想好了说辞?能拿出怎样的条件赎人?”
耶律大石正色道:“宋统制,今日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不要再说那些不痛不痒的事情,你只管说,你需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能将我主放回,只要不是太过苛刻,我等都可照办。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在我们照办之前,我须得和我家陛下见上一面,确认他现下安好无损才行。”
萧干忽然接话道:“你不要心存侥幸,我大辽十万大军已经进驻长城一线,是没有人可以北上增援与你,我劝你还是好好和我等商谈,这才是你的唯一出路。”
宋江心里有些恐慌,言语丝毫不乱,嘿嘿冷笑道:“萧大人不必吓我,反倒是两位大人,你们就不觉得奇怪么?我要是真想带辽主南下,直接南下蔚州便可从来路返回,为何会一直西进,然后坐困穷城,等着让二位带大军将我军围困。不知道两位思量过这件事情没有?”
耶律大石若有所思,这个问题他和萧干老早便发觉了。宋江此行的确怪异得很,按理来说,在俘获陛下之后,按照这支宋军的一人多马的脚程,完全可以在追兵赶上来之前,南下过境。可偏偏他们没有这么做,反而是袭取怀仁,然后坐视自己大军将城围住,一些反应都无。
这件事情他与萧干也议论过几次,始终想不出答案,不知道这个宋江究竟寓意何为?
哦?”耶律大石奇怪,宋江此时说这个事什么意思?他要表白什么?“那倒是要请宋大人解我等之惑。”
宋江沉默一下,开口说道:“两位大人既然爽朗,那么小子也不再遮遮掩掩。记得我上次对萧大王说过,若是辽主有什么闪失,北朝诸王争霸,四分五裂,到那时女直人趁机而动,辽国难逃覆灭之命运。但是,在此之后呢?女直人一旦吞了贵国,兵锋必要南指,首当其冲便是我大宋,战火燎原而起,到那时我朝百姓遭殃,这是我最不愿意见到的。”
眼前这个二十弱冠的年轻人为什么不是生在我大辽境内,而是生在那懦弱的南朝!耶律大石心中感慨万千,这么淡淡的几句话,就显出了宋江的目光深远之处。
萧干疑惑问道:“你既然已经看出此事,那为何还要做下这等事情,岂不是欲盖弥彰?”
宋江见自己一番话似乎已经打动二人,心中暗喜脸露苦涩,无奈说道:“两位大人,想必都知我义勇军北上是为的那般?我想,在我朝中已有重臣将此消息传了过来,否则南京道内怎会防范得如此之紧。”
耶律大石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倒是萧干略略的点了点头。
宋江见他点头,接着说道:“当时的情形我也不妨告知两位,那时南京道中重兵把守,我被逼无奈只有从西京而入,在蔚州得知辽主狩猎涿鹿山,我当机发兵北上,本只是想吸引你南京道兵马前来救驾,没料到现在的北朝军马实在不堪一击,误打误撞的将耶律延禧陛下给拿住了。既然拿住放也放不得,我军中尚有朝廷的宣赞看着,无奈之下,只有西进引你们前来,这个解释你们还算满意?”
原来是这样!
萧干和耶律大石恍然大悟,一直以来他们都心中存着谜团,宋军行踪诡异,既不南下也不东进,反是巴巴的跑到西面腹地前来送死,实在想不出究竟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要说是准备在这等待南朝河东军北上接应也不像,因为到目前战报,还只是河东军虽大军异动,但不曾迈出宋土一步,不像上前解救,最多是起兵牵制而已。现在得宋江一说,才可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