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已经排演太多西方经典舞剧了,这些年本土剧团更注重传统文化融合,你看现在国际上顶尖的芭蕾舞者,他们的代表作品里几乎都能看见本土文化的影子。”
花祈夏若有所思地点头。
走到一节车厢的门口,随行工作人员已经和车上的乘务员交接完毕。
陈聆枫:“大家先上去吧,再有十五分钟火车就开了。”
这些人都不用别人帮提行李箱,他们按次序上了车,排在最后的花祈夏在书包里掏掏,把鱼皮花生和彩虹软糖塞到带他们坐电梯的工作人员手里,摆摆手,“辛苦啦~”
“夏夏我也想吃!”
……
盛修所说的“翻修”比花祈夏预料得更夸张。
她站在车厢口,看着眼前以古典深木为主色调的宽阔车厢——
脚下酒红色地毯一路直铺,考究的异形牛皮桌椅被窗外阳光渲染金亮,对面吧台后整墙琳琅满目的酒架直接让花祈夏“嘎叭”咬碎了嘴里的鱼皮花生。
吧台后面的调酒师微微倾身:“尊敬的旅客,欢迎乘坐‘千年弄转’专列。”
“……”
花祈夏眼珠子机械上移,看见坠满琉璃灯的复古暗色吊顶,很久,才愣愣开口,先吸一口气,盯着酒架右侧的斯坦威鎏金钢琴:“哥,你真是只貔貅……”
“谢谢夸奖。”盛修搓了把她的头,这回没强调设计不归盛氏管的事。
他转头对众人说,“这节是酒吧,我们身后的两节车厢是中餐厅和西餐厅,多功能车厢在车尾,每个包间都有临窗浴缸和Spa室,除此之外健身——”
他话音未落,众人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戏谑声——
“诸位,下午好啊。”
Hadra居然又穿着他那件浴袍,潇洒魅惑的男人仿佛终于找到了与他风格最贴洽的复古环境,一举一动都透着贵气与傲慢。
他张开双手,手中的银叉随意丢在桌上,喉结滑动“真好,我们又见面了。”
盛修转过身翻了个白眼长叹口气,微微摇头,“我们又见面了。”
花祈夏淡淡指责:“哥,你要加上‘真好’。”
“……”盛修把她脑袋转回去,“我好个屁。”
燕度单手搭在行李箱拉杆上,发出真心实意的一问:“你是没有别的衣服么。”
Hadra“呵”了声,抬起一只手臂横在胸前,另只手漫不经心地架上去,修长的指尖轻弹耳边的金发,好像给燕度的声音拨开一条路,叫它从耳朵旁边倏地掠过去了。
答也不答,相当傲娇地推开燕度朝前走去。
“嘶——”
Hadra那一手恰好推在燕度伤口上,燕度后退半步磨了磨牙,被乔星灿赶紧按住,“冷静,你现在搞死他可属于外交事故啊。”
燕度:“……”他额角蹦了蹦,“我又招他了?”
闻人清和指节轻抵眼镜,沉吟片刻,“或许是看见你在海外社交媒体上发的照片了吧,那束栀子花?”
他推测,“我们都以为你对所有花都过敏,可能他在为自己带去病房却被我们塞进柜子里的花报仇。”
燕度太阳穴跳得更厉害了,“他闲得没事看我账号干什么。”
“正常,皇家办公室关注了我们所有人的海内外账号。”
乔星灿看着Hadra兀自走到吧台点了杯酒,低声说,“除了祈夏,因为她没有。”
燕度瞳孔微颤,黑浪翻涌。
车厢里,目睹全程的谢共秋面无表情,淡漠的眸子盯着黎胜南,眼底隐隐划过好奇:“你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人。”
“啊?啊这,这个……”
几乎和谢大冰山0交流的黎胜南瞬间紧张,犯了错误似的,眼睛转来转去,边吞吞吐吐:“因,因为他,他长得最,最帅……呀。”
谢共秋没说话,淡淡移开了目光,黎胜